和拔毛夹。
她完全不理会夏侬郁郁寡欢的声音。
帕希菲卡。
叽!
仿若在强忍痛楚,夏侬抓得窗缘嘎吱大响。
腿毛也是不刮不行呢
帕希菲卡!
夏侬终于忍不住大吼。帕希菲卡登时住口,重新凝视他的背部。
你这么开心吗?
那还用说?
蓝眸中闪烁着近似邪恶的光芒,少女瞅着哥哥的背影。
好啦,你就代替感冒的拉寇儿姊,快点换上晚礼服去唱歌吧,夏侬哥!
嘎!
听着妹妹洋洋自得的宣言,夏侬手中的窗缘应声出现一道裂痕。
野马亭。
它是塔尔斯镇上老字号的旅馆兼酒吧。
野马亭不象大熊亭全年无休,现在这种淡季只剩夜间酒吧照常营业。房间数目和建筑物本身大小都是大熊亭的三倍,酒吧规模亦是当地数一数二的。
酒吧后方甚至设置了一个小舞台,有专属的歌姬驻唱。
然而
伊利斯那丫头突然感冒了。
野马亭的主人沙菲尔科鲁特搔头说道。他是个身材矮小的老男人,但和蔼可亲的笑容让人觉得他有如年轻人般硬朗。
最近好象很多人感冒哪。反正,我也正想找个代班,而且拉寇儿你要登台唱歌的风声传开后,你瞧,有这么多人订位!
沙菲尔用双手指着野马亭的餐厅兼酒吧,近三十席的桌子上几乎都摆着预定席的牌子。某些牌子的字迹十分潦草,一看就晓得是临时赶制而成。
距客人进场还有一点时间,你们就先慢慢彩排吧。
是。
回答的并非代班歌姬,而是两位随行少女的其中之一帕希菲卡。
咦,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你才不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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