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就只有这样,毫无意义的开朗笑容,没有惊讶,没有眷恋,甚至没有喜悦,就只是开朗而已。
那比任何事都让人心痛。
他们是弗雷的朋友吗?
当薇妮雅看见少女极度自然地询问弗雷,双腿不禁涌起一股酸软无力的感觉。
嗯啊。弗雷敷衍了事地点点头,走到餐桌旁边,请雷欧波尔特和薇妮雅坐下。抱歉,可不可以帮我们泡杯茶。
明明平常都不准我做这些。
快去啦。
弗雷强迫似的说完,那位名叫帕美拉的少女耸耸肩,进入后方厨房。
如何?
弗雷压低音量,有些无精打采地问。
我想应该没错。
薇妮雅叹道。
我也这么认为。雷欧波尔特看着厨房说:虽然她好像已经把我们忘得一干二净了
雷欧波尔特此时消沉似的神色一黯,但随即斩钉截铁地说:她就是帕希菲卡卡苏鲁,该怎么说呢五官和声音就不必说了,甚至连感觉也一模一样,其他像是说话方式、呼吸节奏
呼吸节奏?
薇妮雅反问。
嗯武道修练到一定程度时,就会无意识地测量自己与他人的间距,或是对方的呼吸节奏,对象并不仅限于敌人。
雷欧波尔特投来征询同意的眼神,弗雷见状点点头。
没错。
不过,弗雷并不认为自己的能力适合冠上武道这种夸张的称呼。
那单纯是一种战斗技巧,跟思想和理想沾不上边的杀敌方法。
可是帕美拉不,是帕希菲卡吗?那丫头的朋友肯出现真是太好了,我终于能摆脱麻烦了。
说完弗雷的神情冷不防扭曲。
在薇妮雅看来,那像是某种愧疚的象征。
摆脱麻烦。
他可能没有这样想,反倒像是依依不舍。
呃达克托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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