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后,京介朝青年的方向迈开步伐。最近,住在距离一条家三间房屋远的久保田家米造爷爷曾经缠着他说道:京介,要不要花个一万元买一打法国制的子弹呀?反正京介你将来也要走上这条路嘛。虽然京介以目己没有手枪,而且也对这没兴趣的说辞而拒绝,但老爷爷居然也以市区里的流氓为对象,用同样的话来强迫推销奇怪的商品。然而这种商品的流通竟然和丰花有关,这点他倒是做梦也想不到。
没事吧?
听到京介从背后出声搭话,青年抬起头来,他以含泪的目光交相看着京介及昏倒在地的丰花。京介虽然明白应该会被认定两人非常相像,但每当被他人以这种眼光注视的时候,仍然经常会感到空虚。人类和宝特瓶是不一样的,内涵无法从外表来衡量。跟丰花有张相同面孔的人,个性一定也是同样凶残一一京介心想,对于接受这种误解而抱持放弃心态的记忆,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你你也是,术术者?
仍旧跪坐在地面上的青年询问着。京介解开手中棒状物体的布套,将显露出来的木杖如身份证明般地举起,并点点头:
我会以不影响酬劳的程度来协助你,可以吧?
咦啊,可是
这并不是为了你。我只是讨厌不收拾残局,事后还得惹一堆麻烦。
啊那那么不过
在不断重复暖昧回应的青年额上,浮现出因内脏受到重创的汗水,似乎因此让他无法认真地思考。京介将法杖前端用力抵在青年的背上,并念出咒语:
流动吧,驰骋大地的光辉女神!出于西位,沉于卯位。通过,于损伤之人体发动,修复!
在京介脚边,地面散发出淡淡的金黄色光芒.光芒凝聚成光束状,在瞬间将青年包围起来后,就像是被体内吸收般消失了。从青年的脸部表情上,原本肉眼可见的痛苦模样已不复见。光流脉法术基本上是很难以自己为对象来启动的。青年轻轻地低下头来:
谢谢谢啊,对了,你也对那位女孩施展治愈术
她的话就免了。
京介只对可以看见后脑勺并晕倒在地的丰花那边瞄了一眼,如此说道:
如果那家伙光是跳下来就会死,世界会变得更安静一点。
啊啊啊
不去阻止那两个人吗?
手指着中年夫妇的方向,京介提出询问。青年微微吞下一口气。站在地面上的双膝正颤抖着,虽然身体的重伤复原了,但与对方抗衡的力气却好像不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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