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在墙壁上的黑布后,就觉得其实并没有那么令人毛骨悚然。
在房间的角落,有一名女学生正对着立在画架上的画布,不知为何地哭泣着移动画笔。因为对方并没有要攻击自己的样子,所以京介决定无视于她。所谓的艺术家多多少少在神经上都有难以对付的地方,因此才会边画边哭吧?在京介年幼时就去世的祖父,也是因为兴趣而绘制油画,他是一个如果调不出好的颜色,就会以拿着油彩刮刀追赶孙于的方式来恢复精神的人。
教室里面除了那位女学生,并没有任何人在,也没看到长谷会长的身影。微风从敞开的窗户飘进来,铺在附有靠背椅子上的红布则频繁地飘动着。
教室内还有其他的门,似乎是连结到其他的房间。当京介察觉那扇挂有画具室牌子的门时一一门却以吹起百叶窗的气势被打开来。
出去,你们这些无礼之徒!要想打赢我,再等三个学期吧!
像是被长谷的声音所压制般!有两个人从房间里摔了出来。一个人是穿着西装的年轻男子,而对另一个身穿黑色斗篷,好像很软弱的青年,京介觉得有些眼熟。
你们在做什么?
京介拉起摔落到脚边的青年身体询问着,对方似乎也记得他的长相。就在他面对着和远足时在虹原山碰面时一样,垂下双眉的懦弱青年脸庞时,青年就瞪圆了双眼。
啊是之前那个很会打架的孩子
这里的负责矫正术者就是你呀
在青年的话还没说完之际,从画具室里出现了长谷和跟他在一起的那只黑狮子。火红的眼睛释放出如地狱业火般的光逃,露出利牙的嘴里冒着烟雾。虽然不知道看来像访客的两人和长谷进行过什么对话,但画具室的墙壁却到处都是小坑洞。
室长真是坏心眼!法术没效的话,就算再派光流脉使者也无计可啊!
穿西装的男子好像烦闷似的甩动长发,并这么呐喊着。由手上拿着玲洗树树枝来看,这个男人也是光流脉使者吧。男子一察觉到京介,就皱起脸来说道:
啊!你是接到家长指令书的矫正术者吧!?
是没错。
本人还真的长得一副面无表情的脸啊一一唉,算了,你呀,去把那个个案打倒吧,不管是一命换一命还是误杀,只要能打倒它怎样都行!我们是做不到的!虽然你也做不到,但你还年轻,所以加油吧!
这个男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这里?当京介认真思索时,长谷的声音却阻碍了思考。
呵呵呵,今天的客人还真多呀!你有什么事吗?昨天的失败者一条京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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