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寒冷。如果长时问待在这里的话,大概会因为别人的菸味或感冒而喉咙痛吧。不过来到店里的客人还是满多的,填满了三分之二的机台。虽然他已经走到通道底,似却没有发现像是父亲的人。
当他移动到左边那一排时,在排头的机台前,出现一个明显熟悉的庞大背影。就算是外出还过份老实地穿著医生的白袍,这一定只是本人想拿来当作上衣。冬天的时候,父亲会穿上五件白袍来代替外套。
左边的机台是空著的,因此京介就坐在那张椅子上。父亲盘坐在椅子上,凝视著华丽灯光闪烁的画面。他右手仍抓著操纵杆,连黑眼珠都没从画面中移开地说道:
嗨,长男。跷课来打小钢珠吗?处境不错嘛,真令人羡慕。回家之后你就咬紧牙关等著吧。
京介以斜眼瞄了父亲一眼,并在叹息后点燃一根香菸。虽然关于小钢珠的事情介并不太清楚,但父亲的脚边有几个横躺著的空箱子。
这个,有赚到吗?
听到京介的询问,父亲晃动两脚的膝盖。虽然坐著时的高度很高,一眼看来像个大块头,但站起身时的身高却和京介没什么差别。
现在才正要开始。因为要抚养的家人很多,不赚点钱是不行的。身为一空的支柱真是辛苦啊。
真是累人啊。
京介。你从下个月起把酬劳的四分之三拿来当家计费吧。也跟丰花那呆子这么说。
这话真是太突然了。
从拿到第一份酬劳起已经过了三个月。你们要对温柔的父母心感激涕零啊
我想存钱离开家里。
要出去可以啊。如果你出得去的话香菸!
我的香菸没了,把你在带的全都留在这里,不要的话,我就让你的肺积满鲜血,啊,听牌!
父亲的机台发出更热闹的声音。京介从制服口袋拿出菸盒和打火机,放在父亲的膝盖上。与其说是被父母没收香菸,还更像是碰到勒索的感觉,真是不可思议。
老爸。
别跟我啰唆,现在我正集中赌上我的一切,如果赌输了就是你害的。今天做晚餐的轮值就由你来代替吧。
父颖大大地咋舌,用左手投入五百圆硬币,用右手将一根香菸塞进嘴里后点燃。从两边的鼻孔和紧咬的牙齿问吐出烟雾后,双手又移回到操纵杆的位置。
老爸你那边,有没有本家移送课之类的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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