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负载”的关系,楸瑛回贵阳的速度要比去的时候快了很多。
“——楸瑛,怎么样?”
面对来到了官舍的绛攸的身影,楸瑛先是吃惊——然后苦笑了出来。
“……什么都没能做到。真的只是送人而已。”
“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就更加什么都没做了。”
“……我倒是听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呢。值得思考一下。”
有些事情如果不尝试站到相反的立场的话就无法明白。
留下了楸瑛,而一个人赶往战场的少女。明明是要去战斗,却没有进行任何的武装。
尽管如此,她却试图保护静兰以及楸瑛等所有身边的人。
宣称武力甚至不该被当成是最后手段的她。
那些理所当然一样把武力作为一种手段的人,有多少人,会和她做出同样的选择呢?
“……也许只是理想。不过如果是真心不带武器赶去的秀丽的话,说不定……可以让那个成为可能。”
不是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莽撞。她是在进行了思考,掌握了胜算的基础上才赶去的。她切实地具备了把理想转变为现实的力量。
“呐,绛攸。我现在非常想要看到秀丽眼中的国家哦。”
在什么也不能做的情况下把她一个人送出去的时候,心中就积聚了某种难受的感情。
……被留下来的人的感情。那是永远持剑走在最前方的楸瑛眼中未曾出现过的东西。
“还是大家都获得幸福比较好吧。”
因为觉得如果她能守住最后的一线的话,会留下这种感情的机会也会减少。
“希望她能赶快回来,好好地出人头地啊。”
绛攸微微一笑。
“……是啊。”
“一直都这样等待着的王上,也许才是最痛苦的人吧。”
楸瑛轻轻地嘀咕了一句。
刘辉单独一人,长久地长久地,等待在那座高楼的前面。
排除了所有的护卫。能够保护身体的,只有一口“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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