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介费也要一个月房租……如果要在市区找两房一厅的房子,租金大概是每月十五万……不对,我们的家具和杂物太多了,两房一厅一定塞不下去。)
(如果要在市区租四房的公寓……呃……)
才粗略算一下,就轻易突破百万元,美梦不由得觉得胸口郁闷。
她跑到客厅角落的柜子,打开最下层抽屉,拿出家计薄确认存款金额。
虽然优介每个月都领到不少薪水,但是他对服装、餐具、食材都很讲究,花起钱来就像流水一样,所以开销也相当惊人。
美梦怀着沉重的心情,继续看着账面上的数字。看到最后一行的余额,她的口中流泄出悲痛的声音。
“三……三千两百三十二元。”
就算发薪日将近,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样看来,根本连屋龄五十年、没有浴室、还得共用厕所的破烂公寓也租不起了。银行想必也不可能把钱借给没有任何抵押的失业者。
“唉……”
美梦的脑袋又浮出新的问题。
“爸爸有办法立刻找到新工作吗?”
她听说现在非常不景气,被裁员的上班族很难找到新工作,而且,会有愿意雇用“那样的”优介的普通公司吗?
再说,履历表上的经历一栏又该怎么写?
如果他在面试时说“我到二十九岁为止都是个悠闲的打工族”、“偶尔会在国小或国中的校园里作乱”、“专长是帅气地掀起毛皮披风”这种话,恐怕会被面试主管回答一句“你可以回去了”。
美梦拿着余额仅剩三千两百三十二元的家计薄,陷入低潮。
“怎么办啦!怎么可能会愿意雇用这么异常的爸爸的奇特公司嘛!”
隔天早晨,优介看起来很没精神。大概是跟查达许他们彻夜讨论要呈交给大干部会议的报告,他眼睛充满血丝,头发乱七八糟。
即使如此,他也不愿让美梦担心。
“今天早上的松饼煎得很蓬松、很有弹性喔。好了,快趁热吃吧。”
他一大早就拙劣地装帅,更让美梦感到心痛。
美梦拿着刀叉,停止动作。
“嗯?现在应该要笑才对吧,美梦?”
优介认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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