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在马车里不发一语。或许因为这不是厢型马车,不想让休贝尔听见他讲话路上扬起的滚滚沙尘让爱德难受地频频作咳,克莉丝抚着爱德的背。
「……父亲的信,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克莉丝。」
爱德痛苦万分地蹙眉说道。
「父亲已经去伦敦了吗?已经不会再回来了吗?」
「你想见他吧。」
「我才不想见他。」
爱德立刻回答,速度稍嫌快了些。
「就算见到面,也只会让我的心情不好而已。我讨厌惹人厌的强壮大人,不想顺着父亲的期望……也不可能达到期望。」
爱德一声接着一声地咳个不停。
「……其实是想达到期望的吧?」
夕阳余晖中,看不清爱德的脸庞。
波顿庄园笼罩于一片寂静之中。
马车交由休贝尔处置后,克莉丝与爱德走进早已暮色暗沉的庭园,克莉丝快步追着爱德。唯有水鸟的振翅声格外清晰。
「克莉丝,害怕吗?水鸟不会怎么样的。」
爱德回过头。
一回到自己熟识的环境,爱德似乎就重拾心情。
「因为羽毛已经剪掉的关系?」
「以前剪的。妳怎么会知道?」
爱德缓缓地踏出步伐。
「现在不一样了。刚住到这里的时候,雪伦说若水鸟不见了会很寂寞,所以我才将羽毛剪掉。不论是可怕的草,或是任何事物我都一并拔除了,只想营造成属于两个人的庭园。」
「可怕的草……?」
「——就是僧鞋菊。」
僧鞋菊……是毒草。
七年前,麦道斯将军喝下毒药倒地不起。
雪伦说应该是爱德下的手……
「——爱德先生,我可以询问一件事吗?」
克莉丝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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