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的巢穴之前,你就先休息吧。或者你想去觅食也可以。」
「你说的话前言不对后语。」凉月——略低着头/不知何时泪水背叛自己的心情流下。「说什么不要叫小孩杀人,结果还不是叫我去追敌人。明明就把人家当成小孩,却一脸坦然地帮我点烟。」
「那根烟的纪念性质居多。」派屈克背对着凉月摇摆身体——仿佛脑中在接受收音机电波。「毕竟我们靠着那么小一艘克难筏奋力渡过了洪水。假如你主动说想抽一根,我可能还会犹豫哩。还有,说小孩【怎样又怎样】是我失言了。当我已经是他们的一员,我又很希望那孩子活下来。推荐那孩子当主力部队联络人的也是我,那样一来他的幸存几率就会大大提升。那孩子本想阻止家人别再深入激进组织,结果自己也被迫拿起了枪。私底下的他,表情就像个沉迷于手机游戏的十七岁孩子。」
而我却杀了形同徒手的那家伙——在她开口前,派屈克又说了:
「在那个状况下,枪里头有没有子弹,都跟结果无关。那孩子不管到哪儿都很不幸。何况你的出发点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解救人质与队友】。最不会出错的手段,就是迅速制伏执行犯。你有大人也会相形见绌的胆量与毅力,是天生就敢面对战斗的战犬。我老是逞口舌之快,针对你自豪的特点净是挑毛病,真不好意思。」
我哪有什么自豪的特点——想这么回应,却回应不了。
看着一个静儿读取电力档案的派屈克背影,凉月突出细长的烟雾。
她隐约想起为了保护易碎品家园,客死异乡的俄罗斯人。
死者会成为生者的活路——留下这句遗言死去的男人。
不知怎地,她觉得派屈克也会认同这句话,只是他的解读跟俄罗斯人不一样。
为了不让死者白白死去——所以「作为生者」就得继续前进到最后一刻。
那才是自己的职责——男人的背影是那么说的。两月就是这么觉得。
幸福的景象逐渐远离。狩猎的森林——温柔的爸爸——再也不会回来的人事物。
然后阳炎睁开眼睛,看着凝视自己的米海尔。
这儿是机场某个候机楼——可能位在二楼,靠第一航厦与西栈桥通道这边。否则被委任为全体部队总指挥的米海尔,不可能会待在自己身边的。
她微微直起身——已经送还成平常的手脚/有人帮自己换上干净的<航警>制服/身上盖着印有<航警>标志的毛毯/大概是在对面忙着照顾伤员,走来走去的<航警>女课长帮忙打理的吧,阳炎心想。
「要不要紧?」米海尔——少女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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