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是一样的两人最大的心愿是一样的,因而产生了一点亲近感吧。
事实明明并非如此。花南的愿望和凛音的想像不同,就算得到了神,植物也不会开花。但面对坚持这样认定的凛音,她无意解开误会。花南很清楚,自己的愿望不会实现。
不过,既然凛音最大的愿望是「为了一族取得神」,花南打算全力以赴。因为她就是为此才跟随凛音前来的。
她思索著这些事,无意识地用指尖碰触自己的假面。
「听好了,花南,不要忘记。这副假面是很沉重的,背负著一族的愿望。」
凛音这么提醒她後,直盯著自己手中的假面。
她的声音是一如往常的严肃女低音,注视著假面的表情也一片平静。然而,花南却觉得姊姊手中的假面仿佛无比沉重不,自凛音的双掌间露出的黑猫假面,对凛音而言真的很沉重,沉重到自己的假面无法相较的程度。
「那么,姊姊曾有过舍弃假面的念头吗?」
因此,花南不顾一切地问道。她已有所觉悟,除了此刻之外,不会再有机会与凛音如此深入地交谈了。
「开什么玩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只想当个不辱假面的人,从不曾想过要舍弃它除了这副假面之外,我不相信任何东西。」
凛音的声音立刻变得严厉起来,眼神锐利地瞪著花南。
眼前的姊姊明明充满威严,她的答案却让花南突然觉得想哭。她的心痛得无法收拾伸手触摸应该是愿望植物发芽的地方。
不知为何,花南觉得自己突然接触到凛音的世界。
凛音总是回应周遭的期待,担任一族所期望的存在。她总是露出除了自己之外谁也不相信的表情一个人伫立在那里,不管对自己或他人都很严格。即使花南追不上,凛音也绝不会等她。她总是凛然地挺直背脊,大步朝自己的目标前进,花南就连她的影子也赶不上。
所以,她自以为是地认定让凛音孤单一个人也没问题,认定只有自己才会害怕孤独。明明不可能是这样的啊
凛音也不是自愿选择孤单的否则的话,她不可能会说出「除了假面没有东西可信」这种悲伤的话。
花南明明知道,黑猫假面的确可以证明持有者是羽黑的一份子,但是黑猫假面无法消除孤独,还有会使之渐渐变得沉重的不是责任感,而是寂寞。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这么简单的事不,正因为在这一刻,花南才能发现。
在试著露出笑容之前,她都不知道自己不曾真的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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