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问道。
“是手……”
“从形状上来看,的确不像别的东西。但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带这种仿造品来?”
“尾田,这是怎么回事?”
我察觉他看待“手”的观点与我不同,于是问道。尾田转向我开口:
“多加良你那边看不到切口,所以很像真的吧。但是从我这边一看,这看来不是真手。”
尾田这么说明,同时毫不害怕地将“手”的手腕处转向我。
“啊……的确没错。”
面向我的切口很平滑,没有骨骼与肌肉,更没有血迹。
“做得很逼真就是了。”
兴趣是看恐怖电影的尾田喃喃说出感想。但就算这是仿造品,我们仍不清楚她的意图。
“好了,这是怎么回事?”
我重述尾田的问题后,卡侬在其中一张空椅上坐下来,并没有回答。
今天羽黑感冒请假,桑田完成分内工作后已先回家,学生会室有多余的空位,所以我并没有责怪她。
如果她所坐的是“学生会长的位子”,那就另当别论。顺便一提,取代我持续占据会长宝座的铃木,目前行踪不明。
卡侬靠在椅背上翘起双腿后,终于开口。
“是压岁钱。”
“……难不成是昨天那件事?”
“多加良,你指的是什么?”
听到卡侬故弄玄虚的台词,我这样发问;尾田比她更快地要求我说明。
“收到这种压岁钱让人不太开心啊。”
我大略解释完昨天的情况后,他来回看着“手”与卡侬的脸,疲倦地如此说道。
“我有同感。”
“喂喂,别太快下定论。”
当我由衷地赞同尾田时,卡侬抛来别有含意的声音与目光。
“太快下定论?”
“没错,要是你们以为这就是压岁钱,也太心急了。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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