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错!什么意思?”“逆贼崛氏一族余孽,那帮女人、女狐狸们!诱入境内将她们在领地里抓获,再倒挂于鹤城城门上或许更为解气——”“铜伯!”明成原本恢复了些血色的脸上又是一片惨白。“要袭击我的,并不仅仅是崛族那帮女人。还有不知来历的男人给她们做后盾,在江户大道寺铁斋、平贺孙兵卫、具足丈之进等,你所举荐的芦名族人被杀,恐怕正是这名男子所为——”“铁斋、孙兵卫、丈之进。”老者仿佛吐气般低声念道:“如果我铜伯在旁的话,或许他们不至于被杀,可是,这样没用的家伙,可能被杀了反倒更好。”与其说是悔恨,不如说是憎恶和轻蔑,老者咬牙道——然后,抬起凹陷的眼睛目光射向站在明成身后的司马一眼房和香炉银四郎问道:“对了,怎么没见鹫巢廉助,廉助呢?”两个人环望了一下关卡内外,表情呆住了。“廉助没在吗?……他,他不是应该先行回来了吗?”“从上小屋的宿站出发,他应是先行赶回来了的——”铜伯的眼中迸射出更为强烈的精光:“胡说!”叱责之声虽很低沉,却将人耳膜震得生疼。“那么,廉助那家伙,怕是在从上小屋到此的途中被杀了。那家伙为自己的不成熟付出了代价,看见同辈们被杀而丝毫不引以为戒,真是无可救要的蠢材——”一眼房和银四郎仍用混乱的目光巡望着周围,随后什么也没说就要向回奔去。到了围栏外,突然又站了下来。“啊!”“怎么了?”漆户虹七郎也跑了出来,朝东边山坡望去。“看,有九顶山轿上山来了。啊,站在最前面的是,刚才那个云水僧。如此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