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雪城若松城大手门的护城河边上,搭建着一个枭首台。其上摆着示众的三个人头被发现,已是在那之后几日后的事情了。旁边甚至还立着一块木牌。“芦名族人头三颗。右边三人,为大魔王加藤明成之爪牙,为寻找供其淫邪之供品而在领地内狩猎美女,并对不允之父母痛下毒手,此等滔天罪恶天地难容。从今而后,有效仿此三人继续逞凶作恶者,下场同此,吾势必为民除害,替天行道。?????????????????????????????般若侠”守城的人大吃一惊,因为昨夜也是雪一点也没停地一直下着,所以别说是声音了,就连人影也没见到半个。芦名族众飞奔出来,不久后让人抱着他们三人的头颅,漆户虹七郎和香炉银四郎向芦名铜伯的住处跑去。“终于出手了?”铜伯动也没动,盯着三名手下的头颅看着。“在田岛村一带徘徊的,似乎是泽庵本人。知道这点后,这几个便出手了,结果被那个般若面给结果了吧。被杀是因为我们自己技不如人,没有办法,可是知道是铜伯还敢出手,怕是要对我进行劝谏吧。你们的忠心,我铜伯明白。这几个人,不会白死。……泽庵,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铜伯点头道。随后以令人浑身发抖的冷酷声音命令道。“从雪地域里面,给我拉出五个人,斩了!”“啊,要男的?还是女的?”“都行,总之要五个人。然后,在大手门前枭首示众,立上告示牌。”“是,写什么?”“叛贼人头五颗。右边五人,背叛世代蒙受恩惠的主君,而与主君仇敌串通,引其入城。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天地难容。从今而后,若仍有作反贼内应者、图谋不轨者,下场同此,势必诛杀。……就写这之类的话!”三个美少女,两个美少年的头颅,被摆放在大手门前的枭首台,这是翌日清晨的事。雪中,五颗头颅,清清楚楚地显示出被杀害之际所受的非人苦楚,那美丽的脸庞表情极为凄惨。在会津西部沼泽沼一带的某个村子里,又有几个为寻美女而胡作非为的七个芦名族人不知被谁给杀了。“芦名族人头七颗。”如此写着,七颗人头被示众在若松城下的枭首台,这只是在那之后十天的事。而且,翌日清晨,在同一枭首台上,“叛贼人头十颗。”如此写着,十个美丽少女的人头被枭首示众。——这是加藤家对泽庵的“冬之战”,有多少人知道呢?可就算人们不知,这也是令人寒毛倒竖、遍体生寒恐惧万分的首次对战。北国的春天还很远,可是书院房屋顶上的雪融化的水声,让人感到自然的脉搏在跳动。——“铜伯!”名城声音颤抖地叫道。漆户虹七郎和香炉银四郎脸上也像冻僵了般。甚至可以说,这冬天的寒气,书院中比外面更甚。前夜,又有十三个芦名族人的人头被发现在城外示众。而对此铜伯下令斩下雪地狱中十五个人的人头。“那,太多了。”明成会这么说,看起来确实是对这十几日来,让会津尸首遍地、血流成河的首次对战无法忍受了。“对雪地狱里的东西,要好好珍惜着用,这话不是父亲大人您说的吗?”阿摇也有点不赞同地道。“是我们这边先受不了,还是对方那边先受不了,这场仗正是忍耐力的较量。”铜伯平静地说道。明成道。“对方受不了,——你这样说,可是不论杀多少雪地狱里的人,对对方来说不是都不痛不痒、事不关己吗?”“不,不是这样。泽庵是佛门中人……那些作为被杀的芦名族人的回礼,就相当于是他自己动手杀死的。看着无辜的少男少女尸体堆积如山,作为一个僧人,是不可能不动摇的。”“动摇——你是说不再对芦名族人出手吗?”“现在就算是说不再对芦名族人下手也太晚了。那些雪地狱里的女人们铜伯将继续杀下去——直到泽庵屈服为止。”铜伯的声音像是铁制的车轮在摩擦着咯吱作响一般。“被杀的芦名族人人,已经有四十人,他们身手不弱,那个杀他们像切萝卜和胡萝卜一样的般若面才是最可怕的——就算是你虹七郎,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怎,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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