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没救了——海贼就是反权力反体制的代表嘛。不到海枯石烂的那天,俺们就绝对不会去拍幕府马屁……这么说来俺有个事想问问恁呐——咎儿。”
校仓如此用名字称呼咎儿道。
直呼其名。
幕府和海贼,本来就是立场对立——这么一称呼,让人觉得关系未免过于亲密了。
“假设跟恁打算的一样,从俺这儿把这铠甲扒走了——哟。之后呢,恁又有啥打算?就俺所知,这九州的完成形变体刀,就只有贼刀‘铠’一把——至少俺没听说过这类的情报。”
“您是顺风耳吗?”
“没那么夸张啦,俺就是耳朵尖点儿罢了。然后呢?俺对一直都冲着西日本走的恁们下一步的计划很感兴趣呐——接着去四国吗?”
“不,就算是,我们能从校仓殿下那里把贼刀‘铠’抢过来——我也觉得差不多该回趟尾张了。把自己的根据地放置不管了相当长时间了……屋子也不能总让别人收拾。”
“走陆路呢?还是海路?”
“好不容易来回海港。可以的话还是想走海路。这个浊音港确实应该有去尾张的船吧?”
“是啊——别说尾张,就是四国的土佐、京都、江户或是死灵山……甚至琉球和虾夷都能到。再怎么说作为俺老窝的这个港口——虽说比不上长崎的出岛,但也是国内几个有名的大港之一。”
可是呢——校仓说道。
“要是恁真能把贼刀‘铠’抢走——之后恁们还能安然无恙地从这个港口出去么?”
“……”
战胜处理。
这恰好是之前咎儿在温泉里提到过的重要课题——排在七花和校仓的体格差之后的第二重要的课题。
这个人——一眼看透了这一切。
不仅仅是情报工作快速高效——洞察力也远超凡人。
因为这副巨大的身躯还有那粗野洪亮的嗓音,校仓总给人一种粗枝大叶的印象,可实际上他并非不重视细节,只是性格过于豪放磊落——但这并不表示他很少动脑子。
且不管本人如何解释。
校仓必果然是来抢占先机的。
是为在被人算计之前抢先击溃敌人而来的……
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