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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花——一边将浑身散发着浓厚到好像可以触碰到的气息,持续进行着对蜕掉的躯壳的破坏活动的狂犬纳入视野中——一边对身边看着同样情景的咎儿,低声说道。
“再确认一次吧……那·个·东·西·现在,已经可以杀掉了么?”
“……”
咎儿没有立刻回答。
可是——虽然没有对七花说,但是咎儿心中早已经得出了结论。
真庭忍法——狂犬发动。
眼前发生的现象在如今的场合下已经足以理解了——不需要再另求说明,让狂犬洋洋自得了。
偷·换·身·体·的·忍·法——原理不明,但是只需要明白这些就够了。
而且果然,已经足够了。
这回已经足够失策了。
虽然咎儿很痛苦,但是不得不承认。
双刀“鎚”本应是除了冻空一族以外无法使用无法拿起的,但真庭忍军得到了冻空一族唯一生存者的身体——如字面意思一样,已无对策。
已经无计可施了。
那么至少——为了不让真庭忍军夺走四季崎记纪的完成形变体刀,只能在此斩杀真庭狂犬。
只能杀掉冻空粉雪的身体。
这就是结论。
“……七花。”
“怎么了?”
“杀得了么?”
“嗯……啊,确实左臂受伤情况不容忽视……可是那是完全状态也不一定能打倒的对手。都一样啊。”
“……”
咎儿并不是担心他的左臂。
作为并非是敌人,而是在雪山遇难时救了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冻空粉雪——面对着虽然内在不同了,虽然她说了谎,但是毕竟在狭窄的洞里一同生活了三天的那个冻空粉雪的身体,能够毫不犹豫地下手么——咎儿想问的是这个。
可是七花毫不犹豫地回答了。
也没有理解质问的意义。
不——是理解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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