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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荒木好了。他是个打从娘胎开始天生就爱鬼扯的家伙,可是这样的荒木在阳学姊面前,竟然变得好像不会说话似的,严重时甚至还会呼吸困难。
就算真的见上一面,这病情似乎也不可能治愈。
久远呢?在某种意义上,他的希望比荒木更加渺茫。
他最近几乎每天都跟驹子一起上下学,在放学时两人还会绕到拉面店或快餐店吃饭。
驹子的父母已经将久远把女儿送回家视为理所当然的事,有时久远还会就这么待在驹子家共享晚餐。久远的家人也从小就把驹子当作亲生女儿般疼爱。
他甚至觉得,就算明天说出「请把驹子交给我」这种话,或许可能遭到驹子拒绝,但驹子的双亲反倒不会有什么异议。
他从几年前无须任何努力就缔造出了这种求之不得的情境。
就算不用荒木特意计划,两人独处的机会也多得是。
但是,即使如此,两人之间依然不见任何进展,这才是真正的问题所在。
这样的关系不可能因为去了趟修学旅行而有所改变。
对于这种情况,久远也有所觉悟,因此令他伤透脑筋。
说到底,那种异常情况下的亲吻,简直跟滑雪场的恋情没两样,一日一回到一般生活中,搞不好还会心想「为什么我会跟那种家伙……」也说不定。
唉~
久远一脸怨气地瞄着嘴里塞满橘子、结果一片也没分给他的驹子,不禁叹了口气。
2驹子,剥起了橘子。
驹子感受到久远垂涎欲滴地盯着橘子瞧的视线。
因此她故意将目光转向车窗外。
天空不凑巧阴沉沉的,连令人期待的富士山也仅能窥见山脚下的原野。望着飞逝而过的茶园,她回想起一个月前发生的那场骚动。
时间是秋老虎发威的九月下旬。连续怪异事件的开端,是在她正准备一周后县大会的星期六深夜,或该说是星期日的凌晨。
当时驹子作了个梦。
她见到一位平安时代的女阴阳师,名为夜鸟子。据说她就是自己远古的祖先。
对方表示,古冢在建设新校舍时遭到破坏,封印其中的五只鬼因而被解放到校园中。而夜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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