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每天潜入敌阵?这是铤而走险……”藤太认真思索着,又想到什么似的回头望着搭档,一看之下,藤太突然声调变了,“阿高,你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阿高吓了一跳答道,原来他正抱膝坐在有小天窗的墙边,若是其他人就不会留意到这种举动,但是藤太十分明白,阿高只要心里不痛快、或是身体不适时,往往会与人保持一点距离,独自蹲在某个角落。这是一种无意识的举动,与其说当事人从不表态……应该说这种行为经常出于毫无自觉。
藤太膝行挪近墙边,仔细观察他。“这么说来,晚饭你也只吃了一碗嘛,用不着陪我一起苦恋啊。”
“谁陪你呀。”
“该不会是肚子痛吧?”
“才不是。”
藤太住口片刻后,试着问出心中的疑虑,“你那么讨厌千种?”
阿高一时感到恼火,“你问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过要支持你吗?”
“那么,你怎么怪怪的?”
经他一说,阿高也无言反驳。大抵上藤太个性很大而化之,不过对于人心的微动或动物的感情反应却直觉敏锐,有时灵敏到连阿高都难以置信。在他面前,阿高几乎无所遁形。
“真不巧
,我以前就怪。”阿高无精打采地说道。
从天窗窥见的靛空星光闪烁,未点灯火的房里看不见彼此表情,但是阿高的确俯着脸。
“说说看你现在想些什么。”藤太命令般说道。
阿高默然不语半晌,才幽幽说:“我在想,藤太会不会长得跟我爹很像。”
这对藤太而言实在是极其意外的答复,他不禁偏起头说:“这种事我哪知道?大概不像吧,更何况我跟他是异母兄弟。”
藤太的母亲是续弦,长男胜总、次男良总,还有嫁至下野的长女小牧,是总武的第一任妻子所生。
然而阿高坚持道:“我觉得一定很像,藤太当然像我爹了,所以……我才像我母亲。”
“你怎么提起这种事?”藤太如此问道,却了解阿高不会回答。他吁了口气,觉得麻烦似的说:“你想这些真无聊,这叫杞人忧天。是啊,的确你跟我不太像,这可真麻烦呢。有时我还为这种事头疼,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阿高突然仰起面孔问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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