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又一次季风从南边登陆孟加拉湾,索马依然站在露台上远望,但身边的人已经换成了阿格尼。
“潮汐……今年的潮汐也会很盛啊。”
索马双手撑在围栏上,闲闲地说:
“想米娜了。”
……
“阿格尼,看完了今年的潮汐,我们就去把米娜带回来吧。”
索马回头,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对他最大程度上表示忠诚和崇敬的人。
蝴蝶结
小孩子喜欢某种东西总是喜欢打上自己的记号,如果这是个小女孩的话,那么蝴蝶结应该算是一种非常典型的标志。
那么我们可以从夏尔。法多姆海恩惧怕蝴蝶结的程度上可以粗略推出伊莉莎白.米多福特对他的喜欢程度。
去法多姆海恩家的路伊丽莎白并不陌生,甚至熟悉到要经过多少个路口、哪一段路上的梧桐长得最笔挺都可以闭着眼睛回忆出来。但当她跳下稳当停在法多姆海恩家门口的马车,站定,她想的并不是这段短短的小径大跨步需要走多少步或者按照淑女的标准慢慢走又是多少步。一般来说这个时候,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某个人,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会使她忘记所有无关紧要的事情。
“菲尼安菲尼安,你知道夏尔在哪里吗?”
经过花园时她看到爽朗而迷糊的“我要为你剪剪枝联防小组政委”暨园丁辛勤地为树木喷农药,但她认为那应该是除草剂。
“啊,伊丽莎白小姐,欢迎您,但少爷并不在家里。”
菲尼安停下手中的活,恭敬地回答:
“那么请进屋坐吧。”
“谢谢你菲尼安,我自己进去就好,请你继续工作吧。”
伊丽莎白有点失望地走向房子。
“梅琳梅琳,你知道夏尔在哪里吗?”
路过走廊时她碰到另一个爽朗而迷糊的人,“我要为你洗床单第一梯队队长”暨女仆,她想这真是个怪异的头衔,因为这时候她还没有学会暖昧这样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词。
“啊,伊丽莎白小姐,欢迎您,但少爷出门了。”
梅琳停下手中的活,恭敬地回答:
“那么请来茶室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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