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种女人。”
“你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人。”
“你还不了解我。”
“所以,我想了解你,从此以后,我还想更多地了解你。”真部停顿了一下,“可是,也许留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真部的话震撼了由香里,她把浴衣前襟整好,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严肃地说:“前几天,你问到我在东京在做什么工作的时候,刚说了一半你就制止了我。现在,我希望你听,什么都听。希望你听完了再作出判断。”
真部也盘腿坐在床上,“明白了,什么都听。”
由香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说了。
“18岁那年,我把从小攒的钱全都取出来,离家出走,只身一人跑到东京去了。”
真部认真地听起来。
“社会上的事一点儿都不懂,就想打工自己养活自己,够异想天开的吧。首先住的地方就成问题,租房子要保证人,打工也需要身份证,可我什么都没有。我觉得自己还年轻,而且有别人不具备的特异功能,总会有办法的,于是我就找便宜旅馆住下,到处找工作。手里的钱越来越少,工作还是没找到,我好害怕啊。就在这时,我看见了一个招工广告,这种工作跟我联系在一起,我连做梦都没有想到过。我认为那是一种自甘堕落的工作,是为了挣钱什么都不顾的卑下的工作。不过,那里只需要用手,比那些出卖肉体的地方要好一些,所以我就
真部好像微微受到了一点儿震动,但依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那是一种磨炼心志的工作。如果你认为它讨厌,内心就会更加觉得痛苦。所以,只好把心麻痹起来,什么也不想。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忘了吃药……”
“吃药?”
“阻碍我的特异功能的药。你在公共汽车上帮我捡起来的那种粉色药片。我14岁那年住过一年的精神病院,到了东京我也一直在那家医院开药。……所以说,家里人要是想找我的话,是很容易的事。”
说到这里,由香里自嘲地笑了笑,“前一天晚上吃了药,第二天我的感情移人功能就失效了。那天我糊里糊涂地忘了吃药,结果,把客人心里想的听了个一清二楚,我觉得我从肉体到心灵都被弄脏了,我害怕极了。”
“那……是很痛苦的事吧?”
“没有想像的那么痛苦。原来我以为到那种地方去的男人都是些下流肮脏的人,听了他们心里的声音才知道,他们大多是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