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是谁有错,我还是低头向难得准备便当的帚低头道歉。
「对不起吶,帚。」
「唔,不……这个嘛。哎,反正随时都有机会请你吃我亲手做的料理啰……」
总觉得她似乎在害羞。
搞不好有点可爱呢──我忍不住有了这类想法。
(我果然怪怪的吶……)
就在我思考这种事时,帚啪的一声拍了手心。
「喔喔!我有一个好主意,你在这边等一下!」
如此说道后,她奔向柜台那边。
为了尽可能舒缓还在刺痛的口腔内部,我有如狗儿喘气似地重复著呼吸。
「久等了,一夏。」
帚拿来的居然是偏离季节感的刨冰。
在宇治金时上淋上炼乳的细雪,光是看到就让身体凉了起来。
「这是我硬要店家做的。吃这个的话,辛辣感也会稍微变弱一点吧?」
「嗯,怎么了?」
「谢谢你。」
「唔,嗯。」
帚腼腆的笑了。
这副笑容又让我小鹿乱撞。
「那,那么,已经没有时间了,我就立刻开动啰!」
我有如要模糊自己把帚当成异性看待的事实似的,开始大口吃刨冰。
「唔,喂。吃那么慌张的话会──」
叽──────────
「呜啊啊啊,我的头,我的头!」
这就是所谓的冰淇淋头痛。
胃被挂掉后接下来是头吗!这是哪种拷问啊。
「呜呜呜呜呜……」
「都是因为你吃的那么慌张啦,真是的。」
帚探出身躯,自然而然地将手触碰我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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