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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什么还笑得出来呢?」
「如果我向世界发泄恶意,今后的我或许会更加被世界所讨厌。我是这么想的,只有我善待了这个世界,世界才会也仁慈地对待我。」
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实,雏田平平淡淡地说出了口。
而且还朝着宗太露出了最最灿烂的笑容。
不知为何,宗太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为不让其滴落,他向天空望去。
「所以,我始终努力坚信着。」
「是嘛。」
「因为一直是笑着走过来的,我感觉我的世界也稍稍变好了一些。」
像在细细回味似的,雏田对之前的话作了个总结。
宗太一言不发,只是将刚才的对话珍重地保存在了心里。
「那,那个,对不起。我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呢?」
再讲下去似乎要哭了一般,于是宗太略显随意地揉了揉她的头。
「哇,宗太,怎么了!这是什么意思嘛!」
尽管看似很困惑,但声音听上去却非常开心。
之后,代替话不多的宗太,雏田又讲了不少内容。
事件一概不提。
体育祭的话题则讲得甚是投入。
大约三十分钟后,宗太和雏田回到了他们的家。
2
次日,恐怖爆炸嫌犯被捕的报道如期而至。
同时还放出了嫌犯处于重伤昏迷状态,情况并不乐观的消息。
由于只有十六岁,中条明人的名字并未对外公开。仅仅以所属银色方舟的一名月之子来代替。
研究楼的管理者与银色方舟有过联络的事情也已判明。事件正朝着银色方舟是为平息内部分裂的方向倾斜。
流出的内容到此结束。各台纷纷更换新闻节目的预定,大张旗鼓地报道起了连续爆炸恐怖事件。
之后,新闻节目又切换成了针对少年犯罪亦或者是月之子犯罪的特辑,使宗太落得接连数日都被灌输着偏离重点的精神分析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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