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会抽烟。”多可志有些疑惑地说,
“所以,我父亲不是被凶手带走的?而是真理茂带着他连人带车一起翻落了河谷?不过,车不是烧毁了吗?”
“真理茂被抛出车外,香山林水应该也是从车里爬出来的。”深泽解释说,
“走了一小段路之后,由于流血过多又用尽了力气,导致最后的死亡。”
“没错。”萌绘说,
“真理茂跟我她说系了安全带,其实是她记错了,不然明明系着安全带怎么还会被甩出车外呢?实在不太合理。她打算抽烟但没有注意前方驶来的车辆,当时是她初次遇到油罐车,我想她一定非常惊慌。因此,回到家的后门,解开安全带,一下车就看到了受伤的父亲从后门走出来。此时,她绝对是慌张地再次回到车上,连安全带也没系就带上父亲急忙开往医院,整个状况就像梦一样……”
“由于最初桥上车况的惊吓,她完全忘记了之后发生的事。”多可志点点头。
“思,一定是这样的。”萌绘肯定地说。
“昨天行驶在同一条车道上,突然又回想起来,所以非常恐慌。”深泽喝着咖啡说。
“不,不是突然想起来的。”犀川边抽烟边说,:“前往医院的时候经过同一条车道,那时她并没有在意,意识到的是她存在于内心深处的意念。但我无法理解她突然身体不舒服的j原因。从医院回家,一直到和我见面,她都没想起来,反而看起来心情不错,大概就像肾上腺素一样吧。在那之后,她失去的记忆才被完全唤醒,一定是她独自在仓库里画画的时候吧。人类的记忆方式并不简单,或许她出院后第一次开车就是一个契机,但封印住记忆的钥匙也许就存在于那间仓库里……或是那个陶壶和箱子里,真理茂小姐说不定看过那个陶壶了吧?”
“老师您说得没错。”鹈饲说,
“当时这两样东西都在她的画桌上。”
“鹈饲先生,这种事你怎么早没说?”萌绘撅着嘴。
“我忘了……”鹈饲低头道歉,
“对不起。因为我跑了好几个地方。”
“那昨天的西之园跑的地方更多。”犀川说。
“我妹妹的确拿走了陶壶和箱子。”香山多可志低着头说,
“昨天见过犀川老师后,下午妹妹就跟我说想看,然后就拿到了仓库里,果然……这两样东西被诅咒了。”
“不是的。”犀川吐着烟用着与之前一样的语调说,
“应该是她跟我说起了陶壶的事,就突然想看一眼吧,真理茂只是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事情的经过。”
“不过……”多可志抬起头。
“受到诅咒的不是物体本身。”犀川还是一样的表情,继续说,“而是人类的主观意识,一种被歪曲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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