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受伤了,我吓了一跳,我想马上带他去医院。”
“当时,香山林水在哪儿?”深泽不紧不慢地问道。
路上。“真理茂回答,
“出了后门的路边。”
“还有谁在吗?”鹈饲问。
真理茂摇摇头。
“香山林水受了什么伤?”
“我不知道,胸口一直在流血……他压着胸口,受了重伤。”
“他对你说过什么吗?说过是谁干的吗?”深泽问。
“没有。”真理茂摇摇头,声音突然平静了下来。
“他没有跟我说,只是一直重复着,
‘不可以打开、不可以打开……’”
“‘不可以打开’?这是什么意思?”
“箱子。”
“箱子?”
“父亲的头发都是红色,是被血染成了红色。”
“是被刀子刺进了胸口吗?”鹈饲问。
“我不知道。”真理茂满脸泪水,看似安心似的凝视着刑警们。
“所以,你开车带着父亲去医院,路上经过了音羽桥。是这样没错吧?”鹈饲继续问。
“是的。”
“结果在音羽桥上发生了什么事?”
“我记不太清楚了。”真理茂摇头。“应该是车打滑了。”
“香山林水坐在什么位置?”鹈饲问。
“后座。”
“所以人和车是一起跌落的?”
“是的。”真理茂吞了一口气点点头。“我……杀了我的父亲。”
2
“不会是她杀的吧?”岐阜县警局的新负责人铃木说。他的年纪比鹈饲还大,三位刑警和一位前任刑警走出医院,来到停车场,大家都坐进了鹈饲的车里。
这一天多云有强风。天气微冷。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片桐为了不吸入花粉,戴了一个大口罩,看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香山真理茂开车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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