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
“要是我能在年轻个三十岁。我一定和你们争。”
云斋坐在地上,手上拿着一个一升装的酒瓶,里头只剩三分之一的烧酒。
“这瓶酒我一直很省着喝,但也喝得只剩这么一点了。”
这是大凤每个月送云斋一瓶的烧酒,作为修习圆空拳的学费。云斋现在手上拿的,是大凤在七月时留下的那瓶酒。
“喂,九十九。”云斋手中拿着酒瓶说道。“你懂女人吗?”
“女人……?”
“我是问你,有没有和女人上过床。”
九十九禁不做声。
如果是平时,他定会插科打诨来回应云斋这番话,但现在他却无法轻松以对。
“看你这个表情,一定没有。”
“没有不行吗?”
“我什么时候说不行啊。没尝过女色也无妨。就算尝过,也没什么不好。对吧?”
若换做平时,九十九应该是一面苦笑,一面笑云斋是个色老头,但现在的他则安分许多。
“你说的是。”九十九只是在一旁点头称是。
“你叫坂口是吧,你呢?”
坂口背靠着道场的窗边,不发一语地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谈,云斋却突然如此向他问道。
“我是个不良少年,所以……”坂口的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哦!”云斋的眼睛为之一亮。
此时,电话突然响起。九十九离电话最近,他拿起了话筒。
“请问是真壁云斋先生的府上吗?”电话的一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是的,请问有什么事吗?”九十九的声音充满了紧张。
“哈哈,听这个声音,你是九十九对吧?”对方如此说道,声音中满含笑意。
九十九清楚地想起此人的声音。
这个声调。这种说话方式,是那个男人没错。
他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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