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莉莎笑了笑,玩闹着用手指轻轻割过由衣的腋下与背部。
「啊哈,呀哈哈哈哈!住、住手啦,姊姊!」
看到藏起来的尾巴在裙子里啪嗒啪嗒地乱甩,我叹了口气。
看来只能靠我们多加注意了。
在这种情况下抵达车站的剪票口后,我在售票机前看到了倚着柱子的友月。
「是未由姊姊!」
由衣大叫着跑了过去。
「怎么了?友月。你是来替我们送行的吗?」
听我这么一问,友月摇了摇头。
「不,我有话想对启介同学说,所以才到这里等你。」
「有话想对我说?」
友月点了点头。
「——启介同学,你还记得吗?之前我说有好多事情都不懂的时候,你告诉我只要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就好了。」
「啊、啊啊。」
「可是围绕着我的事物非常沉重,无法轻易动摇。既然错失了机会,我也就看开,想说算了。」
友月的表情很悲伤。我想起来了。这么说来,去过海边之后,友月好像有《家》里的事情要处理。
「难道……又发生了什么问题吗?那个……就是《家》里的事情。」
「这个跟那个没关系啦。啊……或许有点关系也说不定——可是我现在要做的是之前就在想的事情。」
这么说完,友月迅速地将视线转向爱莉莎。
「爱莉莎果然很厉害呢。你用乱七八糟的方法贯彻自己想做的事情,最后还得到了最期望的结果。」
「是、是这样吗?」
爱莉莎有点不自在地搔着脸颊。
「嗯,很厉害。真的非常厉害——所以我很不甘心。要是不把一件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我也会觉得不舒坦。」
友月笔直地抬头注视着我,脸上露出苦笑。
「友月……?」
「欸,启介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