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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天一样拿着移植花草用的铲子。
那是四天——五天前吧,降旗对日期没有概念了。
四周气氛让他很难开口,一时也想不起该说什么。降旗一边思索,一边走进白丘。牧师似乎处于恍惚状态,毫无察觉降旗接近的迹象。
后院与其说是院子,倒像是空地,杂草丛生,只放了一个烧垃圾的大汽油桶。虽然围了起来,但栅栏外就是邻居的地盘,那儿只有树丛。白丘朝着树木的方向。在看什么呢?
“亮。”
牧师仿佛被电到一般,吃了一惊,回头。眼镜有点歪了。
“降……降旗。”
“啊,我还没有痊愈,只是想道歉。”
牧师不知为何不知所措,“道谢,我什么也没做啊。如果要道谢的话……”
“跟神道谢,是吗?不,我说道歉,不是指这个。”
“什么……事呢?”
“我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在你的神圣之地,说了侮辱你信仰之心的话。就是那件事……”
白丘的胡子震动了一下,笑了。
“如果是那件事——反正你也没说错。我,正是你所谓的那种人,大概吧。所以,无需道歉,。反正是……”
白丘在此打住,看着脚下。
“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算是商量吧。我一直……想跟你告白。”
语气显得很软弱,样子很怪。
对了,白丘在朱美说到最高潮时,出现了相当异常的反应。不……
——他果然还是有所隐瞒。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一个月,不,两个月前吧,降旗隐隐觉得牧师的行径怪异。只是在面临分析或解释之前,反而努力忽略此事。
然而,不论是牧师说教的语调,或是阐述宗教的说话方式里,降旗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作了分析和解释。
与白丘的信仰纠结不已的神秘主义倾向——是轮回思想吗——以此为基底,并设法将其扬弃的确确实实的战斗。这么说来——那件秘密,也发自于此吗?
因此,降旗对白丘的商量或告白兴趣不小,也是事实。
只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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