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在阿布德尔的耳根传来花京院微微的呻吟声.
"会痛吗?花京院?"阿布德尔停下来问他.
"不没关系."骗人的,花京院在说谎.两个眼皮都深深地挤成一堆,怎麽可能是小伤.不痛才怪呢!
"说什麽鬼话."乔斯达回道."若不是你被弄成这样,我们其中任何都可能变成同样情形,这是荣誉之伤啦!"
"稍事休息的画会觉得好一点吧?"阿布德尔偷瞄花京院的脸.
"不,休息也没什麽用.趁还走得动的时候,就算是走一步,也要向前走."
他那细长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所构成的皎好脸孔非常苍白,倾斜的身子不断零碎地抖动,似乎是好不容易才勉强站着的.
"那,差不多该消毒了,否则,会化脓得更厉害的."
"乔斯达先生,"花京院那凄惨受伤的脸浮上了苦笑."可以的话,我想暂时保留这个步骤;暑气或伤口都可以忍耐,只有这种痛苦,实在很难"
"我了解你的心情."
"事实上,那个真是"
"忍耐些,花京院."乔斯达让花京院坐下,从腰袋中取出小瓶的威士忌."现在正是眼睛能不能保住的关键啊!今天的痛苦就是明天的喜悦,是不是这麽说的?"
哪一国的谚语啊,承太郎背向着花京院,把威士忌直接倒在眼皮的伤口上,粗糙地消毒.由文字的叙述可以了解花京院厌烦痛苦的心情.承太郎一面听着背後传来的花京院的呻吟声,一面将长到膝盖的长袍脱下.漫不经心地丢向波鲁那雷夫.
"承太郎?"波鲁那雷夫以惊讶的表情看着承太郎.
"闭嘴,穿上."承太郎不和气地回应.
"我比你更能抵抗日晒."
"不,但是"
"还是用我的吧!抱歉,先前没有注意到你,波鲁那雷夫."治疗完花京院後,阿布德尔就开始脱下纯白的长袍.
"不,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开玩笑,并不是要勉强你们,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