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地看着油船消诗的地平线.
"承太郎,那是什麽东西?刚刚那个?"听到花京院的声音,盛太郎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
"从声音和风压来看,好像是相当大的物体."
"不看的话,或许会比较幸福呦."波鲁那雷夫应道."假如真的有在空中飞的油船的话,那就另当别论我对自己还正不正常已经没有信心了."
"不,你是正常的."乔斯达一面说一面用手把面颊上的水滴擦试掉,那是从油船上掉下来的海水.
"这叁天之间,虽然看了很多海市蜃楼,所以我本来还以为这是幻觉;但是这个水,毫无疑问是真的.比幻觉还令人起鸡皮疙瘩."
"唔,能搞这种把戏的"不用等到乔斯达接下去的话.对他们来说,只有一个答案.能够搞这种把戏的,除了替身使者之外,没有别人了.
对,是新的替身使者,重新挑起了对承太郎的战争
(二)
在沙漠里,昼夜的温差是很大的.摄氏五十度的灼热地狱在太阳下山後就会变成冰点以下的极寒地狱.在刺骨的寒风中,承太郎从短短的睡眠中醒了过来.虽然衰弱的身子能忍耐比平常还要冷的寒气,然而,同夥的四人及一只狗似乎疲劳战胜了寒气,昏沉沉地继续睡了下去.
"实在无法提起精神"抬头看着被像从宝石箱倒出来的星星们所点缀成强烈闪光的天空,承太郎这麽想道.
昨天,继油船之後,石油桶和中世纪的欧洲城堡也从头上飞过去.虽然太阳下山後海市蜃楼就消失不再出现,然而从脑袋差一点被砖头砸到的情形来看,很明显已非虚幻了.
假如那是其他要取承太郎他们性命的替身使者所做出来的把戏,为什麽油船或油桶都不以他们为目标而攻击呢?为什麽光只是从头上通过而已呢?也许对方是对自己的能力有极端的信心,想显示给别人看,但是在作战之前就露底,实在不能说是件聪明的事.
不过,那的确是已对承太郎他们造成绝大的精神伤害的一招了!饥渴再加上不能说出口的绝望和徨,一般人若看到空中飞的油船或城堡毫无疑问会发疯吧.
但是,不可思议地,承太郎一点也不感到恐惧.是他们原本就对恐怖有免疫力呢?或是因为有伙伴们在?甚或是经过了与替身使者战斗的日子,不知不觉就养成一股傻劲呢恐怕全部都正确吧!
仅仅叁个月前,承太郎只不过是在和平的日本生活的一个高中生.然而,如今却在几次血战的边际里远离祖国,在苏丹的努必亚沙漠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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