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征收来做基地,或是拆了改建成战车通行的道路。违抗者逮捕……就是这么一回事!”
“这、这种蠢法律是谁制定的啊!日本既然放弃战争,怎么可以偷偷做这些事!大人真的好好选举了吗,他们是认真考虑了我们的未来而制定出法律的吗?”
“天晓得,固家嚷着少子化少子化,为了这事闹半天,却说怀孕生产不是疾病,所以诊疗费及住院费要全额自费,还要从中扣消费税。以公认是强国的法国来说,他们为了增强国力,生产的所有费用都由国家负担,而且国家认为生下来的小孩是未来年金及税金的交纳人,因此十分关心……像我们这种把负债留到未来,只把虚弱小孩当成食物。只会败负弱者的烂国家,怎么想都不可能考虑孩子的未来而制定出法律。”
天野冷冷地说道,校长认为教育者不应该对学生说这些话,犹豫地思考让她噤口的方法。
听闻天野这番话,小角回想起方才与白泽对峙时的事。
白泽说……以愚者的多数决选出愚蠢的议员,愚蠢的议员制定了愚昧的法律。难道白泽说的才是对的,不该让愚蠢的大众选举,遵从理想国王的独裁才是对的吗?凄惨的现状,是国民自己选择的灭亡吗?
可是,不能因此就认为该追随太白。他无法忘怀太白对百合及其它术者做了何等卑劣残酷的行为,他无法原谅这一切。
白泽说过的话如同慢性毒药渐渐发挥药效般,使小角陷入混乱。
小角脑中闪过许多想法,思绪旋绕不已,他呆呆站在原地。这时,他听见周围避难居民的声音:
“妈妈、妈妈!我要带小兔兔走!”
小女孩在自家门前抱着比自己身高还高的大型兔子玩偶,一名状似女孩母亲的女性背上背着大登山包,对女孩骂道:
“不行,把它丢掉!那么大的东西带不走的!”
“可是,小兔兔是爸爸死前买给我的,是人家对爸爸最后的回忆!”
“妈妈还不是把重要的相簿全部留着,现在要赶快逃才行,只能带真正需要的东西而已!”
“可是、可是这是爸爸最后买的小兔兔!”女孩哭了出来。小角难过地看着她们,忽然抬头露出坚毅的眼神,奔向她们。
“喂,你要去哪里!”
队员惊声叫道。小角来到女孩身边,蹲了了来,使自己的视线跟女孩一样高,温柔地轻抚着,她的头说道:
“你不想和小兔兔分开吗?”
“嗯、嗯……”女孩泪眼汪汪地看着小角,拼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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