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特别的。”
阿修莱探出身体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听维尔登的口气,圣杯确实不在他手里。不过,今天早上他们明明已经把圣杯交给了桑德斯。这其中好像有些古怪。
“那么,那个少年呢?”
维尔登的询问让阿修莱竖起了耳朵。
“大家关心的就是那个少年。他到底是什么人,难道真的有平息神怒的能力吗?”
(神怒?)
阿修莱皱起了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
“是的,因为你使用圣杯玷污了神灵,所以触动了神怒。灾祸已经降临到了整个城堡。你必须将圣杯交到可以拥有它的人手里。”
辛克莱尔靠在椅背上,将双手交叉放在腹部,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沉静的话语中带着一股可以操纵对方意志的力量。
(原来如此。)
阿修莱明白了,辛克莱尔是在暗示维尔登放弃圣杯。
“但在那之前必须要除去已经显现的灾祸。我说了,他是被月亮眷顾的少年。我亲眼看到月影向他伸出了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之一切的关联。这一系列的事情都是跟月亮相关的。他会担负起一切,前往月亮的,所以把事情全部交给他就行了。”
阿修莱听完,陷入了思考:辛克莱尔的话都是隐语,他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杜撰的,现在还无法判断。还是回去跟那个年轻气盛的贵族小子商量一下再做打算吧。如此想着,阿修莱打算离开这里。
“那个桑德斯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辛克莱尔提出的问题让已经转身的阿修莱停住了脚步。他感觉到辛克莱尔的提问可能背后有什么目的。但维尔登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很直接地做出了回答,这种粗神经大概就是美国人的特质吧。
“啊,你说他呀。原本他是我的保镖,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在七十年代埃塞俄比亚的内乱中,他似乎作为反政府组织的要员在山麓地带活跃。后来确立政权后,他们发生分裂,他被排除在外,是一个很瘦小的人,不象现在这么胖,体型也是……”
维尔登笑着说道,辛克莱尔也附和着笑了笑。
(埃塞俄比亚的山麓地带?)
阿修莱好像想到了什么,但一时又想不太清楚。里边的辛克莱尔似乎也和阿修莱一样,停了一会儿才继续问道:“既然桑德斯先生是来自非洲的人,那么难道说,那个鼓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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