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岩石、削去陆地般地激烈冲突。两者冲突的影响以人们难以想象的速度如波纹般扩展开来,产生许许多多的变化。被卷入其中的人们,就算是在当时反抗,从结果上看却以令人恐怖的速度顺应了潮流的变化。)
人既坚强,也无节操。正义与邪恶每时每刻都在改变形态,信仰的神、被恭敬遵从的领主名字也在按月发生改变,可是根植土地的人们依旧日升而起、日落而息,夜晚喝酒谈笑,邻人死去会叹息,也会谈论亲戚家的女儿结婚。
(这也是某种巨大的潮流。就是说某种巨大的变化正在发生,人们不得不适应这种突然的变化。不只是西方,梅菲乌斯、恩德,还有加贝拉都是如此。)
诺维现在仰望着在他们所在的港口与王宫之间的位置,那里是飞空船的起飞场地。现在,莉萝娅小姐乘坐的那艘高忠家的船就停在那里。
碧莉娜·阿维尔就在船上。
她的计划是今天午后出发,先返回泽伊姆要塞,然后回国,回到梅菲乌斯。
结果,公主自到了弗综却一次没有从船上下来。连那个喜欢讽刺人的诺维——
(做得漂亮,公主)
诺维没有吝惜赞美之词。
虽然她是生在王家受到王室教育的人,可也不过是十多岁的少女。
长期没有见面的双亲,看看他们的脸听听他们的声音,直接与兄长们交谈——可公主无论接到父王怎样的请求,都没有从船上下来过。
在那里的是——
(她是发誓永远离开加贝拉的人物。)
这么做突显了公主已经做好了无言的觉悟,而且据诺维推测,公主故意不从船上下来既加强了自己的存在感,同时也让那些话语变得更有分量——应该是有某种算计在里面。
诺维并不是一个心冷如冰的男人。现在他就意识到胸中有某种热流。这份热流正在催促他去向那个一年前自己曾经计划杀害的公主说明事实,请求原谅自己的无知。
但——
(呼)
诺维拂动长发,歪着嘴巴。
(那个时候的我确实是为了加贝拉着想,这点毫无误解。而且,不管怎么说,我不可不想被加贝拉的笨蛋身上那种正直的部分所感染呢。)
接着,诺维看向站在西方武人面前表达感激之情的泽诺·阿维尔,他的样子看起来熠熠夺目。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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