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细长的视界中看到了眼泪。
在玻璃筒外的世界里有着眼泪。有个流着眼泪的人。
是夏莉啊。
一个人,站在玻璃筒前面,流着眼泪。
并没有失心痛哭。也没有抑制住涌上来的呜咽声,只是站在那里,从后面看的话,只是站着看着我,流着眼泪而已。
没有一丝崩坏的表情在流着眼泪。
在那里寄宿着的感到到底是怎样的呢,现在的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从这玻璃筒出来后就知道么,这样自问到,果然还是不明白的摇着头吧。
或许,把我当作是死的物体,果然要变成像雷安的东西那样,会变成标本的命运也说不定呢。她是因为这样的命运而流着眼泪也说不定。
我不明白。
还是不想明白呢。
我自己连这些都不明白了。
在不明不白之间,我又再次落于黑暗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绿色的世界了。
关了灯,是一个房间,不知道从哪里漏出来的光而使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
是看过的光景啊。
是医院啊。
而且这里不是我以前躺过的病房么?现在想想的话,那数到腻的污渍,在暗暗中能确认到和以前一样的位置在那里。
[是么]
我说道。那声音很干燥,扯着嗓子那样。
平安的活着,生还回来了。
原来如此啊。
只是,是经过怎样才生还的呢,我对此并不太清楚。我怎么想都不是以自己的力量回来的。以出发前的夏莉的口吻,不像是会派出救援队那样,偶然也好,即使最后失去了意识倒在了洁露妮前进的途中,我想这里也没有一个人视力好到能从外缘部就能看到地上有倒下的人。
那么,究竟是怎样?
[那么,要我来告诉你吗?]
虽然是很唐突的声音,但我并没有惊讶。
和那个时候一样坐在床的一端,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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