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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难道你对小孩子有兴趣吗?那就是未来人特有,那个叫什么露璃魂的病吗?你这个叛徒!禽兽不如的家伙!」
义阳不知为何勃然大怒,猛踹良晴的胸口。
就当良晴昏过去的时候,聪明的岁久突然心生一计。
「猴子的婚礼啊……对了!两位姊姊,你们听我说。我们当下的敌人应该只有坐拥九州最强兵力的大友宗麟而已,所以当务之急是不能让麻烦的甲斐宗运抢走相良家领地,不能给他藉口这么做。一旦骁勇善战的甲斐宗运兵力倍增,他就会成为不亚于大友宗麟的强敌了。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反过来说,只要相良家领地落入我们手中的话,就可以将甲斐宗运牵制在北肥后了。」
家久在岁久开始发言的时候便一直保持沉默。她知道,只要一插嘴就会捱骂。
「岁久,你的意思是放相良义阳一条生路,让她归顺岛津家吗?那相良良晴又该如何处置呢?」
「太天真了,竟然两个人都放过。九州修罗可不会这么做的喔,岁久。如果不砍掉其中一人的头,我们就无颜面对在木崎原与我并肩作战的阵亡将士了。」
「你们忘了吗?我说过只要杀了良晴,我就会自杀喔?只要良晴能够得救,我可以不惜一切归顺岛津家喔?」
义阳朝岁久顶了一句。岁久冷哼一声说:「你果然是个只会苟且偷生的女狐狸耶」之后便不再理睬义阳。
义久搧著扇子说:「如果是恶人松永弹正的话,就会说『今日誓言归顺者,日后必会背叛岛津』~~」而义弘则是忿忿不平地表示:「输给我们的家伙有什么好说的啊!」。
「两位姊姊,回想一下这个女人所写的誓状内容。不管相良义阳日后会不会背叛岛津,只要使转让相良领地给甲斐宗运的遗嘱失效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
「这是什么意思,岁久?」
「呵呵呵。营养都跑到胸部的女人果然不中用呢。首先要饶了相良一命,让她归顺岛津家。然后再派兵驻扎相良家领地,实质上统领该地。接下来嘛──身为问题关键的誓状,里头不是写了相良义阳过世时没有『丈夫』『继承子嗣』的情况下遗嘱才会生效吗?所以只要我们让相良义阳结婚的话──」
「多么美妙的阴谋诡计啊,岁久!不愧是找不到结婚对象而累积不少怨念的你呢~~!」
「义久姊,请不要那么说我啊!只不过是在萨摩、大隅找不到配得上我的人啦!」
「好厉害啊,岁久。只要命令相良义阳结婚的话,倘若有朝一日义阳企图背叛,就可以毒杀她,或是命她切腹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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