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我……没有办法做出决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我会这么软弱……‘战无不胜的军神’什么的……太虚幻了……我……我比在这关原之中的任何人都要软弱……此刻,就是决定日本这个国家未来走向的瞬间,我却无法下定决心,我谁也选择不了,为什么……!」
「那不叫软弱,谦信。因为你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来吧,遵循你的内心,日本的‘未来’将会是由你来把胜利握在手中。」信奈轻声地说道,「你没有必要因为选择了武田信玄一事而承受什么负罪感或者手下留情。与信玄五次大战川中岛的你完全有资格那么做。来吧,上杉谦信。不要伤及到宗麟,对我动手吧。」
上杉谦信历经大大小小战役数十场,战即胜,从不知何为败北。
因为她相信在这乱世当中只有作为胜者才能将「义」与「慈悲」赠与他人,一旦落败,那自己就无法再去为其他人带去任何东西了。
谦信自己的脑中并没有这种明确的意识。
她也并非是陶醉在胜仗的荣耀中无法自拔。
仅仅是处于她那「以武功拯救苍生的转轮圣王必须是无败才行」的执念罢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谦信她也察觉到了:在真正的「义」与「慈悲」、真正的「爱」之中并不存在所谓的「胜利」与「失败」。只有当一个人超脱了战场上的胜败二元论,他才算得上是拾取到了所有的结果,并且给予他人。
「不败」的我,其实从另一面来理解便是从不何真正的「给予」。
而织田信奈虽然战败,却可以将这些反予胜者。
不,不对。其实我也是知道的。先前的手取川之战明面上是平局,而织田军之后撤兵被世人视为是战略上的败北。但实际上只有我与相良良晴,以及直江兼续才知道的内情:我其实已经在手取川败给了相良良晴了。在开始对相良良晴产生恋心的瞬间我就已经败给了他。仅仅是相良良晴没有选择「取胜」,没有从我这里夺走「不败」而已。这是那时他没有拿走「胜利」,并赐予我真正值得珍视的生命时教会我的。那一刻我也察觉到了,这是从宇佐美定满、那里、从直江大和那里、从长尾政景那里、从无数人那里得来的意志与思念——
(我的这条「命」,并非是为了在战场上不败而存在的。是胜了我的相良良晴,是他用「胜利」作为交换替我换来的。而现在我却要用这条命为关原之战的胜利做宣告,取下织田信奈的首级吗——)
此时的谦信,已再也无法挥动战刀,豆大的泪珠不停地从她那迷茫的面颊上滴落。
此时原本跟随在谦信身后一同登上山顶的真田「双子」终于甩开了森长可的死缠烂打、满身是伤地冲进了大阵中,对着谦信道出了武田信玄此刻真实的情况:
「谦信大人!我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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