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那个叫琪琪·安达露西亚的少女让凯奈斯对她抱有好感的,是她存在的份量,而不是情操上的性质的东西。也就是说,虽然有着被理性地认识到的东西,但这也是更直感的东西,而不是生理上的。
她在,仅仅这一事实,就让他感受到了压力。
这只能说是存在的力量吧……
进一步来说,看到琪琪的存在后,凯奈斯反倒有了这样一种感觉:让反反复复一百万次要求不停地说我爱你这样的普通女子作为对象会更快乐些。
“嗯……要表达自己的心情,是件很困难的事啊。因为不是观念上的东西……对我自己而言,遇到过各色各样的人,干过各种各样的工作。然而,现在我所感到我更喜欢像你这样的人吧。就是这意思。”
“这……就是站在中年入口的人求爱的话?”
“虽然最后就听到了这些,不过我不介意。小姐……”
凯奈斯理解了这些话,但他忘记了眼前的金发少女的名字,有点慌张。尽管她穿着空姐制服时会在胸口戴上牌子,但现在她作为女招待并没有戴胸牌。
“……梅丝·芙劳尔。”
“芙拉瓦?”
“不,是芙劳尔。”
“出生在哪里?”
“真像个警察呢。所以说,在这艘船上担任勤务工作是件讨厌的事啊。你常去地球吗?”
“并非如此。这次,有一半是休假。你呢,这之后有休假吗?”
凯奈斯说了假话。
“这是邀请么?我在着陆地点香港有房子,所以有可以去随便玩的地方。”
“哦……很不错的身份,不是吗?出生在SIDE几啊?”
“……我讨厌宇宙。对我来说,感觉到像重力那样的微弱的力,这比较好。”
尽管不知道她的这些话中有什么含义,但凯奈斯正沉浸在相比琪琪更喜欢她这样轻松下来的心情中。
“有时间的话,希望还能见面啊。”
“是啊……上了年纪这事,很痛苦吧?”
虽然梅丝像是倚靠着哈萨维的座位,扯开了话题,但凯奈斯并没有感到不愉快。对她来说思考的时间也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