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似乎过着从早到晚在山中到处奔走的日子。有时候会在小屋前面的草地,认真比划一般地进行打斗的联系。
当谭达看到那个年仅十岁的女孩子,遭到男人挥舞的枪矛锋头划破额头的时候大吃一惊。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尽管伤口很浅,但额头破了严重出血的缘故,转眼间女孩的脸就染上了整片鲜血。
即使如此,男人依然对这眼睛因此看不见的女孩再次挥下枪矛,谭达内心惊讶的是,女孩子在抹去跑进眼中的鲜血之前,就先往后一跳,闪避了男人的枪矛。就这样,女孩子逃进了树林深处,好久都没有回来。当她回来的时候,已经用衣服袖子撕下来的布条缠住额头,完成止血了。
少女眼神锐利地盯着正目瞪口呆看着她的谭达。
“秦库洛呢?”
询问男人的下落。
“他刚才还在这里磨枪矛锋头,不过现在去溪谷那边了。”
谭达忍不住对这点点头后就想朝溪谷走去的少女出声问道:
“你的伤口不痛呀?”
少女回头,简短地回答:
“痛呀。”
“那么,你等我一下喔。”
谭达跑进特罗凯的家,然后拿了一个小药壶回来。他拿掉少女额头上的布条,涂上创伤药。明明应该是很痛的,但少女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任凭处理。反而是替她上药的谭达,因为觉得好像挺痛的,表情都扭曲了。
请谭达再次缠好头上的布条之后,少女难得地稍微露出了微笑。
“谢谢你。”
那个少女就是帕尔莎。虽然到目前为止,谭达一路走来替帕尔莎治疗了数不尽的伤,那时是第一次治疗。
谭达露出浅浅苦笑。
(不晓得现在那家伙人在哪里,正在做什么呀。)
帕尔莎就跟谭达与特罗凯一样,并不是自己主动选择脱离普通是生活的。短短的六年之间,不容分说地,她就被排挤在普通生活之外了。父亲遭到杀害,自己也遭到追兵追杀,死亡可能就在眼前等待,在暗处活下来的女孩。排出此刻不停要取两人性命的男人——亢帕尔王终于死亡的时候,帕尔莎已经二十一岁,即使有所期望,但已经无法回到当个普通男人的妻子,当个母亲活下去这条道路了。
不过,帕尔莎本人也早就没有期望要过那样的人生吧。帕尔莎非常清楚,渗透自己皮肤的血腥味。潜藏在自己内心深处,对战斗那激烈又丑陋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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