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报仇吧。」
「可是琉琉,即使愚蠢如我,神还是愿意字字句句聆听我的话语……」
就是因为艾蕾诺尔深刻体会到她不是什么忠于神意的剑,而是一个愚蠢的人类才深有感受。就是因为她几经创伤心智消磨殆尽,所以才更深信不疑。
「不管任何事,只要祈祷必定就能获得救赎,拯救万物的神还是存在的。」
可是年轻气盛的琉琉心中的坚定信仰与艾蕾诺尔背道而驰,少女骑士只是怜悯的眼神看著她。
心中烙下许多伤痕的艾蕾诺尔不晓得该如何具体表达盈满心胸的情感,所以到头来也只能说她要活下去。
「就算我哪一天死了,你也不用为我哭泣。不论对任何人来说,对自我的质疑才是最激烈的战斗。可是即使如此,我还是会活在那片荒野继续战斗,心灵永远与神同在。」
长剑终于从琉琉的护手铠中落下,她按著脸颊,似乎在抹去那永不止歇的泪水。
「……姊姊大人,你离开神圣骑士团之后打算怎么办?你会被当成背弃大义的异端分子,被神圣骑士团百万名骑士追杀啊。」
艾蕾诺尔会成为完成重大圣务的绊脚石,被当成叛徒追杀。而如今她同时也是质疑神圣骑士团大义的异端,所以性情单纯的骑士会仇视她,长于世情的骑士也会把她当成政治上的敌人而阻碍她。不过就算如此,艾蕾诺尔的答案也早已有了定论。
艾蕾诺尔希望如今是她队上唯一幸存者的琉琉能够听听她的答案。
「琉琉,我相信并且在此发誓,神是热爱生命的。我将会成为为了生命而战的一人骑士团。」
就这样,一柄孤剑从继承了上万年战争的神圣骑士团脱离了。
那句宁静而崭新的誓言,将会让过去被赞誉为全新忠于神意的骑士走向毁灭。
重新质疑自我与距今三十年前在学运斗争活动中盛行的总括行为是相同的。恐怖分子国城田义一在他还是大学生的时代正看清了自己。
在他还是学生的七〇年代初期,这个国家正逐渐从战争结束的重创中成长为经济大国,也是一个自我反省的时期。国城田等人一边面临这波浪潮的磨练,仍然尝试用平等与自由让社会更加和平。可是他们在前往那遥远目的地的出发点上就没能携手同心,国城田等人最终演变成反覆自省的激烈内斗。
如今年纪五十多岁的国城田手上正要按下核弹的引爆开关。从他在清晨发出两份檄文后过了半天。他藏身的地下室里也收得到收音机讯号,单就他从收音机听到的情况来看,这个国家完全没有一丝自然而然产生改变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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