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
眼见军医说得一派轻松,托尔不满的厥起嘴。于是军医又说了。
“你们有听说当时驾驶舱是几度吗?”
“没有……”
“换做是我们,早就死啰!”
听见这些话,少年们的脸上浮现复杂的表情。但军医只是漫不经心的说。
“哎,当然啦,他们是会被打死,偶尔也会发个烧什么的,可是那一类的风险比起我们实在低太多了。所以这点程度的症状……”
“——‘功能不同’吗……”
赛伊的喃喃低语,传进了托尔的耳中。
打从登上这艘战舰起,这样的情境不时出现;比起自己,基拉是何等的优秀、何等杰出。同样身为男性,每当见到或听闻他的卓越,他们总不免心生浮动——有这种心情是事实,但他们却也因此更加体认,原来彼此之间真的“不同”。
离开了继续说明的军医,托尔来到米丽雅莉亚的身旁。
“米莉、芙蕾……换我来吧,你们休息一下啦。”
芙蕾把基拉露在外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只是简短的应了一声“我没事”。
“可是芙蕾,你一直都没休息耶?让我们来吧……”
赛伊也说话了,但她只是微微抬起头,凄然一笑。
“你们都还有舰上的工作不是吗?反正我也不会别的……”
“可是,芙蕾!”
面对赛伊的关心,芙蕾语气强硬地打断他。
“让我在这里吧。”
说完,她的眼光回到躺在床上的基拉。那个抗拒周遭的态度,让赛伊露出怀疑的表情。
一直默默凝视着基拉的米丽雅莉亚,这时忽然倚在托尔的肩上,轻声的说。
“……太好了。”
“咦?”
“幸好基拉是个调整者,要不然……”
看着眼中泛着泪光的米丽雅莉亚,托尔的心中一阵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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