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样做,你要选择。”
站在眼前的雇佣兵——蛇尾的丛云劾断言了。
语气既不强也不弱。既不是命令,也不是恳求。
“但是……”
我——艾莉卡·西蒙兹混乱了。
回答不了。
奥布的战舰草剃号的私人房间里。除了我和他以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劾安静地等待著我选择的回答。
在浅色的太阳镜的深处隐藏著的他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看著我。笔直地看过来。
被这笔直的眼神看著,心里头快要被看穿了似的。
(该怎样做才好呢……)
到现在为止,我自己还没做过选择自己应该走的道路之类的事。
从出生前开始,一次也没有……。
×××
我从出生之前开始就没有选择权。
父母在生我时,对我施加了基因调整。
为此,我作为调整者诞生於这个世界。
父母,是优秀的工程师。但是,无论他们怎麽努力,也敌不过调整者。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能成为优秀的工程师。因此让我成为了调整者。
在父母的决断的背面,也有著时代的流动。正好那个时期,调整者之间生了孩子。被称作为第二世代调整者的那些孩子,继承了和父母一样的作为调整者的优秀的性质。这对一部分人来说,将其看作是新的人类的揭幕。我的父母好象也觉得如此。
我在自然人的社会中度过了幼年期。
当时,调整者的人口已经突破了一千万人。
其存在变得不能忽视的时候,和自然人们彻底地区分了。自己被选择成为的调整者并没有被当成人对待。连计算器般的计算能力都没有人嫉妒。他们看待调整者是与那些一样的便利的工具。
可是,调整者不是没有感情的工具。结果,被驱逐的许多调整者,移居到乔治·葛伦建设的工业生产用殖民卫星,『PLANT』。
因为父母是自然人,我没有去PLANT。
当然,与父母一起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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