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家中时,也想本来只是木头的东西施「房子」这个咒,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正是。”
“这、这不就是……”博雅结结巴巴,看似思索适当词句。不久,才说出:“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正是如此,博雅。我们都天经地义地生活在咒的世界中。”
“这……”
“同样施「碗」这个咒时,普通人使用的碗,与心上人使用的碗,两者所中的咒,性质又完全不一样。无法默记经典中的文字,穷源推本,跟咒的道理其实是一样的。”
“晴明,你是不是在唬我?”
“我没唬你。”
“不,你在唬我。我刚刚还自以为好像领悟到什么道理,被你这么一说,到底啥是啥,我现在完全搞混了。”
“那真是抱歉了。”晴明望著博雅微笑。
“跟我赔罪我也不会开心的。”
“被生气,博雅。”晴明将握在指尖的酒杯搁在地板,说道:“好像有客人来了。”
三
有人正动作迟钝地绕到宅邸一侧,走进庭院。
是个身穿绿色便服,胖墩墩的男人。
那男人双眼宛若大田螺,既大又圆。鼻子很低,没有嘴脣。走路时深深弯著腰,几乎是以四肢著地匍匐前行。也没有耳朵。
那男人用双膝、双手拨开败酱草丛,走进庭院,停住脚步。
晴明向立在败酱草中的男人说:
“吞天,无所谓,让他们进来吧。”
大概听到晴明的吩咐,名为吞天的男人微微点头,再缓慢转身,与进来时一样,动作迟钝地离去。
“那是?”博雅问。
“那本是住在广泽的宽朝僧正大人池子里的乌龟。由於某种机缘,现在住在这里。”
“是式神?”
“可以这样说。”
晴明点头回应时,吞天再度饶过宅邸一侧,出现在庭院。
这回不仅吞天一人。他身後跟著三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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