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吧?」
我当然知道。为了从坏学生手中保护瘦弱少年而出面制止的人就是乌帽子亲。至少日光、月光学长对爱莉丝来说有这种意义。他们应该不会强求爱莉丝做出:代价就是去跳舞。这种要求。
况且祐麒一次也没拜托过:「请当我的乌帽子亲。」,他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收为乌帽子子的。
而他又为什么非得被人质问:「你不可能不知道乌帽子亲与乌帽子子的关系吧?」这种问题呢?
「可是,那是您擅自……」
「没错,我没有先跟你说就签了名,但事情的经过怎样都无所谓。福泽祐麒这个名字下方有我的签名,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就算你再怎么否认,看过这一页的花寺学生都会将你视为我的乌帽子子。」
「怎么这样。」
只因为学生手册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人涂鸦,而做出这种事的人刚好是学生会长,就必须以学生会代表的身分在舞台上表演泥鳅舞,有这种蠢事吗?我应该没有任何错啊,因为,我是在不知情之下与他成为乌帽子亲的嘛。
但就算对那种事抗议,一定也会再次被他以巧妙的话术哄过去。在那之后,祐麒心里也只会留下疲劳感。
「你就稍微思考一下吧。接下来的日子里,应该也有些东西是你能以学生会会长的乌帽子子身分所得到的。人生如果有快乐的事,也就会有痛苦的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既然如此,不如趁现在先解决掉一、两件讨厌的事情吧。」
柏木学长似乎将祐麒的沉默当作服从,于是对自己的工作状况感到满意并走出了房间,祐麒则是与包裹一起被孤单地留了下来。
「我拿了这个要怎么办啊。」
祐麒打开包裹并叹了口气。
「虽然里面有录音带,却没有录像带啊。」
既然对方把『安来节』用具组交给他,还说要他在学生总会上台表演,意思就是要他把泥鳅舞练熟吧。可是,只靠这些根本不可能知道舞步。尽管祐麒在电视上的民谣节目还是艺术演节目里看过,但他又不是只看过就会跳的天才舞者。
「你是笨蛋吗?」
声音从稍远之处传了过来。对了,祐麒完全忘记安德烈学长也在房间里。
「如果不懂就靠自己的力量调查啊。」
在柏木学长出现之前,他早就在桌上再次展开工作。虽然祐麒不清楚那是什么工作,不过好像是制作一些很复杂的文件。要说祐麒为何会觉得那项工作很难,是因为安德烈学长忙了很久,却丝毫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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