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过来的,但是代表着我们两个人的请求。”
我感觉他的开场白有些过于冗长而郑重。他带来的委托真的如此难以启齿吗?大前天,有个电话打到了江神学长在西阵的公寓里,说想要来拜会一下,却没有提要办的事情,学长也没有强行询问。
“我希望各位能把小女带回来。”
我们不约而同地挺直了身体。没能立刻明白有马先生的意思。
“麻里亚现在在哪里……您知道吗?”
“是的。”绅士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前几天去那附近了。”
“在哪儿呢?”
虽然在他人的对话中插了一嘴很是丢人,但我还是不自觉地这样问道。有马先生朝向我这边说:
“在四国。她在四国的深山里。”
“四国的深山里……”我重复道。
“是的。高知县北面,靠近与德岛县交界的地方。险峻的四国山地深处有一个叫夏森的村庄,她在夏森村再靠里的一个村落里。”
“麻里亚确实在那里吗?您是如何知道她在那里的呢?”
江神学长问道。一次问两个问题,这在平时的江神学长身上是不会发生的。
“请让我从头说起吧。”
有马先生这样说着,喝了一口咖啡,像是准备开始一段为时不短的讲话。
“虽有些迟,我向在嘉敷岛卷入那场事件的江神先生及有栖川先生表示诚挚的歉意。
“小女受的打击似乎也很大。一回到东京的家里,她就提交了休学申请书,说自己想暂时好好静一静。我和她妈妈都告诉她说,你这样把自己封闭起来也不好,暑假过完后就回学校去吧。可是她好像并不打算那么做。如果把她硬赶回京都我们也会很担心,所以就决定暂时让她随自己的心情去做。
“她除了在房间里听听音乐,看看书,帮忙准备一下用餐等,偶尔会去一下涩谷。即使上街她也只是看看电影,好像连购物都没有过。一直到九月初她都是那个样子。
“‘我可不可以去旅行啊?’她说这话时是九月五日。一直在家里就没有什么好解闷的东西了吧。虽然她妈妈有点担心她去旅行,我却是赞成的。问她去哪儿她也只是回答说‘还没决定’,我也没介意这个。她说‘我想去一个谁也不认识我的地方发一个星期呆’,因此我就仅以每天打电话为条件,给她的账户里打了很多钱让她去旅行了。她是六日早上早早出门的——已经是近两个月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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