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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全没有。千帆升值产生了某种危机感再这么下去,或许她永远无法走出命案的阴影……
千帆一直犹豫该不该回故乡过年。去年大学生化的第一年,因此她在家人的要求之下乖乖地回家了,但是今年她却拿不定主意。不想见父亲固然是个理由,但最重要的原因是,要是她仍无法与命案充分保持心理距离的状况下回乡,令她感受到一股模糊却根深蒂固的危险。
倘若要回乡,必须现在自己的中心做个“了结”——这样焦躁感驱策着她。再这么下去,她永远无法前进。抱着这种犹疑不定的心态回乡,说不定在她拉开心理距离之前,就会把惠的遗恨忘得一干二净……她甚至如此担忧着。
该怎么办?正当千帆烦恼不已之际,她突然想出了一个点子。他可以不提命案的全貌,请安槻的朋友们针对苏格兰威士忌的部分提出看法。只要和他们一起以轻松的心态解谜,后续她便能跑去多余的负担,进而拉开心里距离。她默默的如此期待着。
“呃,光是把酒倒掉也就算了,之后还特地清洗酒瓶,我觉得这是个重点!”
小兔——羽迫由纪子一脸好笑地服饰自己双手捧着的保温杯。保温杯中装着加了热开水的苏格兰威士忌,品牌正好与方才千帆故事里的一样,是主人佑辅念在这回是今年最后的宴会,大手笔买下的。或许这个品牌的威士忌摆在眼前,也是令千帆心念一动的重要原因之一。
“不光是这一点。”佑辅把亲自下厨煮的下酒菜分到众人的盘子上。“还有那个人为何又在领一晚重复了同样的行动。”
“我知道啦!恩,会不会是这样?那个人的目的是把就倒掉——”
对不对?对不对?由纪子人如其外号,睁着一双兔子般圆溜溜的双眼,抬头望着千帆,又靠在千帆的肩上磨蹭,仿佛在说:给我一点提示嘛!她大概是醉了,眼角和苹果一样红通通的。小兔外貌本就稚嫩,在马尾发型的主张之下,看来更像一个脸颊红润的小学生。
小兔的发香刺激着千帆的鼻腔,让她想起了惠。
“当然啦,那人实际是把酒倒掉了,要说这是目的也没错。”即使时值隆冬,仍是不喝啤酒不快的佑辅从冷冻库里取出冰过的啤酒杯,导入罐装啤酒。“问题是那人干嘛把酒倒掉?还有清洗酒的理由——”
千帆感慨万分地看着佑辅。和这个男人相识以来,已过了一年多了。
原本打定主意,上了大学绝不交朋友的千帆之所以能与小兔等人有所交流,全都是托这个男人的福。即使千帆如何封闭心灵,这个男人总是轻而易举地钻入她的怀中。不,这种说法或许会招来误会;佑辅绝不会去硬撬开千帆的壳。和过去认识的男人相较之下,这一点是佑辅最为与众不同之处。
佑辅是个脸皮极厚的男人,总是无视对方的想法,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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