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部活的同学们。口腔里面刺痛刺痛的,吐了一口血液和唾沫(的混合物)。跟红色吐沫一起飞出来的,还有一只臼齿。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踢脸。他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后,双膝因恐怖颤抖哆嗦。就连泪水早已经溢出来也没有察觉到。
我并没有马上回到图书室,而是到饮水台洗脸。要不,流泪的馊事情被大泽同学发现的。一想到她正在写日记,我就感到无比的懊悔与无力感。
听说班上的男生被欺负了。真的吗?
如果遇上困难的话,请(跟老师)商量。如果是告诉我去反抗,老师的话不妨可以去试试。为此必须要有力量。
“大地同学,怎么啦?”
回到图书馆时,大泽同学慌忙地跑过来。已经用自来水冷敷过,脸上的肿胀应该不明显。没事呀。我强作着笑颜如此回答道。
“真的?真的没问题?”
“不要紧啦,只是,轻微跌倒了一下而已。”
虽然这样搪塞过去,但是我觉得那是很假的理由。她像是理解地点了点头,但是,真的那么简单地想当然地相信了吗?
“这里已经收拾整洁了,之后只要把钥匙送回职员室就可以了。”
大泽同学说着,便拿起了书包。我也拿上放在椅子上的书包,走出图书室。她用微微俯首般的姿势锁上了门。平时都是两人一起到职员室归还钥匙,然后就那样顺着一起放学会见。但是今天不能。
“大泽同学,抱歉!我有要事,要先回去。”
“哎?……啊,嗯。回去时要小心点,BYEBYE。”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要事。被大泽同学担心但是心情却高兴不起来,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想知道。因被欺负而被女孩子担心什么的,我想作为一个男生应该感到耻辱。我和大泽同学再楼梯处分别了。在出口处换过鞋子,然后直接从学校中庭横穿过去。大泽同学想必也知道根本就没有要事什么的。尽管心照不宣,还是寒暄地说了声再见。
还没有走出校门,肚子就开始痛得差点走不动。可怜也好、可悲也好,随着慢吞吞的脚步,气也一丝一丝地消了。
路上遇到了一个道路施工告示路人绕道的告示牌。不过,跟我半点关系也没有,我想也没想将告示牌踹飞之后就走了(PS:男主你……太没节操了。我表示明天也去踹路牌去)。泪水和鼻涕至今还是无法止住。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究竟哭泣得多么厉害。但是还是找不到止哭的方法。
我只是盯着面,但是双腿无意识地向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视野中的只有柏油路面和在那之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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