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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变成很不得了的事情了啊—……
为了装作偶然,故意稍晚到场的正纯再一次确认店里的状况。
已经在小吃店里的人里面,大半都已经喝高了。
最大头的是义经,一边把可能是自己带来的麦老酒的素烧陶瓶子在周围的家伙头上砸下去敲碎。
「咔咔咔!毋须拘礼毋须拘礼!偶为如斯嬉闹亦无不可!啊?这鬼秃驴系何人也!擅食他人下酒菜之无礼家伙小心孤使汝沉至坛之浦下矣!?」
跟上了年纪的真是没办法讲道理啊,正纯一边用筷子轻碰着沃尔辛厄姆端上来的装在茶杯里的烫荞面糕,一边在心底这么想着。
喝醉了的还不只是义经一个。约翰逊也完全喝高了,看着佐助和才藏两个人「你这个人啊,菜烧得再好一点啊。」「你才是不要老买没用的鞋子啊。」地互相抬杠的样子,和负责倒茶的海野•六郎一起一边笑着一边劝架。
但是,最大的受害者还是里见•义康吧。
年轻的,根据圣联的年鉴应该是比自己还要小一岁的义康,大概对酒很不感冒吧最初本决定将无视贯彻到底。
但是,错就错在让“喝总之就是喝”一派的氏直坐在自己旁边。
中了氏直挑衅的结果,义康现在在远离骚乱中心的位置上睡着。
曾经有一次,义经猛地转过身来喊着「扒了吧!?」开始动手,结果围过来的女人们刚把义康的外套和衬衣松开到一点就沉默了,「……太可怜了。」「这可是,什么都没有啊。」「什么意义上的没有啊?」『Nothing?』「因、因为还年轻啦!」「你在这个年纪的时候怎么样啊?」「呃,此可就……」地说着,开始讨论起义康今后的发展倾向和对应指导来,要脱光的计划被抛诸脑后。
……但是,要是里见•义康倒下了的话,这会议也就开不成了吧。
一边想着该如何是好,一边把烫荞面糕用筷子分成细条来淋上酱油,结果义经就。
「喂!喂喂那边的武藏副会长!嘛,汝呀,这,噗,哈!咔咔咔!」
这个醉鬼说的什么完全听不懂。
努力地无视她然后把烫荞面糕吃完了。把杯子里浸着烫荞面糕的汤水,一边在嘴角流下多余的佐料和酱油一边干了下去。旁边正在勾草稿的成濑就说道。
「还真是古雅的吃法诶,你啊。」
「是吗?因为是母亲传下来的吃法,所以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太明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