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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红玉老师拜托我这么做,我也没办法啊。”
“他也真是的,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执迷不悟。这种人最教人头疼。”母亲长叹口气。
红玉老师迷恋上自己从琵琶湖畔掳来的年轻弟子弁天,然而弁天对他根本不层一顾。老师的丑态早已在京都传开。
母亲一杆击出,五颜六色的小球四处滚动。在一旁看觉得简单,但实际下场打球却怎么打都个顺手。母亲曾经认真地教我打球,但我就是学不来,最近她似乎打算改教么弟。
“盂兰盆节就快到了,得再派出纳凉船才行。矢一郎不知着手准备了吗?你听说了什么吗?”
“不,大哥什么也没交代。”
“不知道准备得顺不顺利,我们已经没有万福丸了。”美男子眉头微蹙。“他要是能找你商量就好了,真不该凡事都自己硬撑。”
我们一家每年都会在五山送火(注:每年八月十六日在京都周围的群山半山腰,以篝火排出大型文字的活动。为盂兰盆节的送火活动(为了送走祖先的灵魂在门前焚烧篝火)的延伸。)那夜派出纳凉船。纳凉船的设计很特别,是以酒为燃料,能翱翔于天际。搭船在夏日夜空吹着凉风,欣赏五山的火字,是从父亲还在世时便一直沿续至今的盂兰盆惯习,只可惜去年我们被卷进无谓的纷争,纳凉船泰半惨遭烧毁。以酒当燃料的飞船,可不是想找就找得到,大哥想必正忙着筹措新船,但进展如何我一无所悉。
“大哥八成是讨厌倚赖弟弟吧。”
“你该好好和他相处才是。”
“我很爱大哥啊,他是个好人。”
“又说这种挖苦人的话,你这孩子真是的!”母亲瞪了我一眼。“矢一郎个性刚直,不够圆融,不懂得如何应付你这种个性古怪的人。你得让让他才行。”
“才不要呢。”
“你个性轻浮,倒是意外顽固,一定是像我。不过,顽固也要有个限度。”
不久,常和母亲一同玩球的那群大学生走进店里。
我装出楚楚动人的可爱模样站在一旁,似乎令他们很不自在,于是我决定先行离开,去六道珍皇寺看二哥。
母亲和那群年轻人聊得正起劲,我将她唤到角落,附在她耳边低语,表明想去找二哥,母亲开心地笑着说:
“这样啊。那你就代替我去看看他是否还活得好好的。”
“妈,你也去看看他嘛。你一次都没去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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