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恶的造型竟然会是人类的脸。比腐烂的巨神士兵做工还要粗糙。可是看着那个东西,组内的人却都笑了起来。这玩意是啥啊——大家都一边指着那东西一边酝酿出爽朗的气氛。
啪啦啪啦的,笑声的微粒四处飘散,相互之间碰碰肩膀也不再在意。其他小组的人也像是这样面对着完成的作品笑着,在海风和日照之中,将合宿的最后活动渐渐推向高潮。像我这样被排除在外的人,也努力的浮现出快乐的笑容,拼命的想要溶入其中。同是被排除在外的人相互靠近的话就可以通过空气感觉到对方。之后成为敌人的笹岛,这个时候也在对面那边参与其中。不知为何两手握着海草。
在这片沙滩上真正独自一人的,肯定只有我。
这都是什么啊——
讲师单手拿着相机出现了,一边暖洋洋的笑着一边喊着“要拍纪念照片略—一”
这时我终无法忍耐了。蓝钢皮在天空中飞舞,将我的心用一块不透明的蓝色压碎了。
我转过身去,拼尽全力踢着沙子,向大海跑去,从照片镜头中逃掉了。
然后就跳进四月的海里开始游泳,深深的爱慕上了没有大学生的世界。
“原来如此。那,你是为了安慰悲惨的自己,所以不长记性的跑到保健室来了啊。”
“我也不需要什么安慰。”
“但是谈论自己的失败事迹的时候,总是不希望让人看不起吧。”
看着说出这些话的保健医的眼睛,我无言以对。心想,啊啊,真被说中了。
吃完可丽饼之后,登上通往大学的上坡路之后,最先来到的就是保健室。
在已经过了五月病发病期的六月里,我陷入到保健室上学的境地了……保健室啊。这又不是初中和高中,大概那些讴歌这美好大学生活的家伙会鼻子冒泡的笑话我吧。就连常驻这里的保健医也笑话我。事情到这这种地步,我也只好很识相的跟着一起笑。哇哈哈。
登上坡道,通过校长室之后,主楼一层的就是保健室。不能从主楼内,而是从楼外直接进入。倒不如说主楼内部根本没有入口。八叠左右的房间放有两张病床,还有一间诊查室,布局显得十分紧凑。用日语表现的话就是张弛有度。放有药品和各类文件的橱柜放在斜前的地方,成一种千层饼的状态。便宜的灰色桌子也是一样,好像与房间的墙壁相互对称似的,以一种死板的方式放置。即便如此,要我来说的话,这里是比广阔的讲义楼要舒适很多的空间。
绝对已经不年轻,但是年龄不详的保健医,盘起腿,伸直了后背坐在椅子上。虽然头发很长,却没有胸部。虽然有抹口红,但除此以外都没有进行任何化妆。从脸庞和肩膀的轮廓来看很有女性味道,但是眉毛却像毛虫一样粗。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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