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的上午十一点多。
为了赴真凉的约,我正在房间准备出门时,听见一楼客厅传来很大的说话声。
我下楼看客厅状况,发现老妈单手拿着手机正在争吵什么。「事到如今能干什么」、「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之类的,嘴上说的都是些令人骚动不安的话。
对方该不会是老爸?我本来这么想,但侧耳倾听的结果好像不是。
原因是老妈的声调逐渐下降,不久后就变成娇滴滴,好像在讨好人的声音了。
对象是老爸的话,她不会发出那种声音。
应该是那个她说已经分手的男人吧。
如果是的话,就感觉来看很有可能会重修旧好,这算是预料中的状况吧。
……对了,眼前跟真凉的约定比较重要。
我才没空管恋爱脑,赶快去反对恋爱的同志身边吧。
◆
我已经大概三个月没来这家咖啡厅了。
因为自从和真凉在这里谈分手以来,就没再来过了,真是令人怀念。
我有些紧张地穿过自动门——
「欢、欢迎光临————————~~~~~~!」
这里是寿司店吗?店里传出精神抖擞的声音迎接我。
那个女服务生,泪眼汪汪地盯着我。
「你的同伴,在那边的座位等——————————你!」
「谢、谢啦。」
我被她异常高涨的情绪压倒,走向真凉总是坐着的窗边座位。
今天真凉的打扮,很异于往常。
她多穿了件厚厚的风衣,戴着夹鼻眼镜和帽子。因为她把注册商标的长银发硬塞进帽子,帽子鼓成奇怪的形状,让我想起了昨天的爆炸头。
「你是、真凉吧?」
「对,没错。」
她拿下夹鼻眼镜和帽子,的确是真凉同学。
「果然,这种程度的变装还是会暴露身分呢,也骗不了那个女服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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