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确认的意义在内,我继续说下去。
「为了让交喙的身体状况变差,你也喝了大量的酒,之后还全裸地上床睡觉。第一日的夜晚以现在的季节来说明明很冷,你房间的窗户却是打开的。我想你也很清楚,摄取了酒精之后,虽然会因为血管膨胀而暂时使身体发热,但相对的血液会接触到外界环境而降温,因此就结论而言会使体温下降。那么做,我觉得实在太轻率了。」
「嗯——,因为本姑娘醉了嘛。记不太清楚了呢。」
「嗯,如果那是你一个人这么做的话,我大概也不会在意。」
我没有配合理解装傻的步调,继续接着这么说。
「问题是,究竟是谁把窗户打开的。早上,你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那并不是你自己打开的。坐轮椅的你,即使勉强能够构到窗台的高度,也碰不到窗户上的锁。」
「…………」
「第一日晚上,我跟水无月小姐一起把你送回到房间的时候,窗户并没有被打开。在跟我分开之后,水无月小姐又到你的房间去了吧?」
「啊——是这样啊,那家伙也真是粗心大意呢。竟然会犯下这种错误。」
「那不是错误,她可是有注意到喔?因为告诉我晚上会变冷,要我注意把窗户关上的人正是水无月小姐。」
所以,那是不可能的。不可能会担心着身为客人的我,却不去担心身为自己主人的理解。她之所以会把理解房间的窗户打开来,是故意的。
「也就是说,你的身体状况变差使《至高王座(Hliðskjálf)》的能力变得无法使用,是预先计划好的。被恶梦逃走这件事也一样。水无月小姐也知道这件事。共犯其实不是我,而是水无月小姐跟恶梦。应该是这样吧?」
「哼哼哼哼,你这是在刁难啊。做那种事情,对本姑娘有什么好处?」
「就跟你最初说的一样啊。这桩骗局是某人的『委托』。」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就是那样。
意料之外的麻烦什么的,根本就没有发生。完全都是在预料之中的事情。
「水无月小姐触动陷阱的理由。要是紫明先生没有叫水无月小姐过去,也没有更改或掉换地图,那就只剩下『水无月小姐本人故意触动陷阱』。关于那双成为证据的手套,只要有人想办法弄到紫明先生在研究时使用的橡胶手套,交喙就会特定出紫明先生。那是你或水无月小姐算准了我们会来寻找证据,先藏在垃圾桶底部的。」
也就是说,在认为理解她们是犯人之情况下的目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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