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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我没考虑什么呢”
TT瞥了一眼伊索德,微微一笑。
“——我啊,我们处于什么也不做,仅仅是在此便可以的立场呢。与其说是无所事事的远观,不如算作真正的中立监视者?”
“不过我原话奉还,“监视”和“旁观”有什么区别,TT?”
“因为很麻烦嘛”
一句话就把少女带刺的言语顶回去的TT,把猫放到头上,耸了耸肩。
“——就我而言,不管是你也好‘男爵’也好女士也好,以及帕西瓦尔爵士也好,你们不辞辛劳的搞这搞那更让我吃惊呢”
“并不是无意义的行动啊……·正因为如此,伊索德才比任何人都早发现‘死之蛇’的威胁”
“‘死之蛇’呐——”
没管猫在自己头上灵巧地摆出香箱座的坐姿,TT叹了一口气。
“……就像你在信上写的那样,帕西瓦尔真的被鞘之主干掉了?”
“不是鞘之主呀,是‘死之蛇’呀,‘死之蛇’”
“是哪个都无所谓……总之,就是说那个什么玩意真的把帕西瓦尔爵士干掉了”
“嗯嗯,简直是空前绝后,前所未有的大事件啊,事件”
“……那么,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件事”
TT向着看起来很高兴,在铁轨上悠闲踱步的伊索德发问。
“——帕西瓦尔被干掉的时候,你就只是在一旁看着而没有出手帮忙?”
“真是遗憾呐,遗憾。当伊索德发现的时候,帕西瓦尔爵士就和QB都已经快被消灭了!”
“呼…··也就是实际上,帕西瓦尔快被那个什么玩意干掉的时候,给你留下了遗言…··的意思?”
“啊?对!正是这样!你理解这么快真是帮大忙了!”
绕着TT兜了一圈,伊索德不知道从哪取出巧克力棒咔嚓咔嚓地吃着,从正面平静的承受着TT冷冷的眼神。
凝视着伊索德祥说些什么的TT,最终只是啪的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以好像男人一样的动作站了起来。即便如此,她头上的猫也纹丝不动,就像在上面扎了根,化作石头一样。
“——